素梨忍住笑,道:“咱们不是一起读过《金屋梦》吗?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那才是肌肤之亲。我摸摸你的脑袋,牵牵你的手这样的不算是肌肤之亲!”
说完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赵舒:“。。。。。。”
他气咻咻看着素梨,注意力渐渐被素梨的唇给吸引住了。
素梨的唇嫣红润泽,丰盈好看。。。。。。
素梨继续说服赵舒:“。。。。。。你看咱俩现在多好,你若是不舒服,我就过来照顾你陪伴你。我孤独的时候,也可以找你作伴。等《金屋梦》出了第三部,我去买来咱俩还一起看。过年回巩县,我预备制作一种新的香膏香脂,到时候我顺便给你弄些甜滋滋没异味的毒药过来,送你做礼物,好不好?听说宫里教坊司新排了不少歌舞,我一直想欣赏一番,等你有空了,我扮作你的侍女,你带我去——”
“唔唔——”素梨滔滔不绝的劝说被赵舒给打断了。
赵舒趁素梨正在绞尽脑汁劝说自己,忽然用尽全力一把抱住素梨,把她压倒在床上,堵住了她的嘴唇。
素梨一下子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呆若木鸡。
赵舒起初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紧紧贴着素梨的唇——素梨的唇温暖柔软细腻,透着淡淡的龙井茶清香和玫瑰香膏的芬芳,令他心醉。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金屋梦》中所谓的“亲了个嘴”,也只是说亲了个嘴而已,并没有说怎么亲。
赵舒咬住了素梨的嘴唇,素梨的唇实在是细腻紧致,他一时激动,没控制住力道,又咬了一下,很快就尝到了些咸味,知道素梨被他咬流血了,赵舒紧张极了,忙又去舔,又吮了几下,想把血全吸走。
素梨觉得赵舒的唇软软的凉凉的,在她唇上磨蹭,麻酥酥的,她浑身似过了电一般,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一股麻痒瞬间传遍全身。
赵舒亲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终于放开了素梨,贴在素梨颈侧低低喘着气。
素梨全身的血似才开始流动,她渐渐清醒了过来,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赵舒在她耳边,断断续续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想亲你抱你——”
素梨颈侧被赵舒的呼吸弄得酥麻难耐,不敢再听下去,她把赵舒推回去,自己起身理了理裙子预备离开。
走到西暗间门口的锦帘前,素梨低声道:“赵舒,我想要冷静一下,这段时间咱们不要再见面了。你的身子。。。。。。你还是回金明池行宫住吧!”
她心乱如麻,须得好好梳理一下。
赵舒声音颤抖:“好。”
他的眼泪已夺眶而出。
他才不愿意当素梨的小玩意儿,她喜欢时就召到身边摸一摸逗一逗,她忙碌时就把他抛到九霄云外。
赵舒紧接着道:“素梨,我说的是真的。你若是敢和别的男人。。。。。。我一定会杀了他。”
他说到做到。
素梨含糊地答应了一声,掀开锦帘出去了。
阿保进来,见赵舒只穿着白绫中衣仰躺在床上,身上没有盖锦被,忙上前拿起锦被盖在赵舒身上:“王爷,秦姑娘——”
他这才看见赵舒满脸的泪,不由一惊,下面的话全说不出来了。
赵舒声音带着哭音:“收拾行李,回金明池。”
阿保答了声“是”,不敢再问,忙指挥着人开始收拾行李。
素梨回到薛春雨的宅子,在房里枯坐。
玉秀和解颐见素梨嘴唇肿了不说,下唇还破了个口,都有些惊讶。
玉秀想着素梨是跌倒撞着了嘴唇,忙道:“姑娘,你的嘴唇肿了,还破了皮,是不是摔倒磕着了?外面的回春堂有一种药膏,清凉消肿,我出去买吧!”
素梨摇了摇头,道:“我这里有薄荷香油,抹一些就是。”
又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有些累,想睡一会儿。”
素梨拿来靶镜照了照,发现嘴唇果真肿了起来,下唇还被赵舒咬破了,不由低声骂了一句:“赵舒你属狗的么?怎么乱咬人!”
她这会儿依旧心乱如麻。
何以解忧?唯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