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问我有没男朋友?你不觉得冒然打探女孩子的**是很没礼貌的吗?”安菲被刘俊问及男朋友的事,着实怔愣了下,话题被刘俊成功地从白梅身上引了开来。
“出于对好朋友的关心,关心下朋友的个人问题我觉得是应该的,象菲儿这样的省委机关大美人,恐怕男朋友要排一个连的吧。”刘俊恭维起了安菲,期望给安菲一个好印象。
“这点还真被你说对了,可惜能让我中意的还没出现。”世界上的每一位女孩子都喜欢听好话,安菲也不例外,眨了眨眼睛,忽道:“阿俊,你不会也看上本姑娘了吧?”
“呵呵,如果可以的话,你觉得呢?”刘俊笑了,轻轻拍着醉酒昏沉的白梅,白梅的闺蜜安菲挺开朗的一个人,初次接触挺风趣的嘛,并非传说中机关美女都是冷艳无趣。
“切,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端在碗里,看着锅里,通通的花心大萝卜。”安菲说笑着,觉着刘俊人不错,面善好交流,优秀的男人身边总不缺乏美女,这也说明美女有眼光。并非优秀的男人就一定花心,感情上的事儿还得白梅自己解决。
“先生,打搅了,你们的卡斯特。”服务生端来了三杯红酒。
“我一杯,你两杯。”安菲将两杯红酒推在刘俊面前,并朝哑巴谦意一笑,哑巴要开车,自然不能喝酒,只能与刘俊对饮,享受蓝桥酒吧的lang漫与友情的升华。
“没问题。”刘俊慨然应允,能和省委办公厅的美女,又是白梅的好友安菲一起在蓝桥酒吧过周末,也是一件很lang漫快乐的事。
“cheers”安菲端起酒杯,与刘俊轻轻碰了下。
“叮当”,玻璃酒杯碰杯的清脆声响,致使醉梦中的白梅条件反射般颤栗了下,即刻惊醒了过来,眼睛四处扫视了,发现刘俊轻揽着她的腰,正与安菲碰杯,哑巴肖力像个忠实的保镖时刻不离刘俊左右,大厅里响起了另一首歌是蒋雪儿的《最后的微笑》。
“我把爱全给你,你却还给我眼泪。为何我还甘心为了你憔悴,如果我等不到,你回来时的拥抱,请记住我最后留下的微笑……”
白梅喜欢蓝桥酒吧的一大原因,就是这儿放的每一首歌都能契合不同泡吧顾客的心理需求,自电视台广场前被同事梦婷带走了男朋友刘俊的那一刻,白梅本想留下最后一次微笑给刘俊,但她做不到,心里终究放不下刘俊,恍恍惚惚几天后,实在受不了,便约上了安菲来到蓝桥酒吧陪她解闷。
“菲儿,我不是在做梦吧?”白梅一把甩开刘俊的胳膊,她无法相信这一刻刘俊真的回到了她的身边,刚才还一直轻轻的抱着她。
“阿梅,对不起。”刘俊轻轻地说声对不起,强势地捉住白梅软嫩光滑的小手怜爱地抚摸着,心中压抑已久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向女孩子说声对不起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他感受到了白梅对她的真心,她不能再令白梅伤心,他相信了张爱玲的小说,有些人的生命里确实会盛开两朵玫瑰,红玫瑰代表热情奔放,白玫瑰代表圣洁纯真,白梅与梦婷谁会是红玫瑰,谁又会是白玫瑰呢?
安菲端着酒杯晃了晃,朝白梅嫣然一笑,露出两个好看的酒窝:“梅姐,祝贺你梦想成真。”
“来,大家看一杯。”刘俊双手端起两只酒杯,再次与安菲碰杯,“我代阿梅喝这杯。”
“叮当,叮当”几声玻璃杯响,刘俊兴高采烈地将两杯卡斯特咕咚咕咚两口给干了。
安菲端起杯子在唇边轻轻呡了一口,优雅地将盛满红酒的杯子放在大理石的矮桌台上。
“嘻嘻,菲儿,阿俊来城里没多久,他不懂这么多,你别笑话他。”白梅被刘俊的豪爽气逗乐了,罩在心头的阴霾因刘俊的到来一扫而空,对白梅来说,除了刘俊,所有的事都不重要,真性情的女人是为爱而活着的。
“我有笑话阿俊吗?是姐多心了吧。刚才姐还说阿俊什么来着?不懂风情,不懂lang漫,不懂珍惜,现在怎么又替阿俊说话了啊,你是重色轻友的坏姐姐哩。”安菲嘻笑着和白梅斗嘴,能见到好友阴转晴,安菲感到由衷的高兴。
“阿俊,酒吧里的红酒得品的,懂不懂啊你。”白梅说着,一头歪靠着刘俊的肩膀,幸福的偎依着。
刘俊怪声怪调:“我乡下来的嘛,是不懂啊,刚才谁一个人拿着瓶子喝的啊,比我用杯子干得还生猛哩。”
“你,坏死了……”白梅捶打着刘俊的胳膊,幸福得小女人状惹得安菲好生羡慕。
刘俊再次揽住白梅的腰,心里异常地宁静,真奇怪,当白梅离她而去的时候,他才强烈地感觉到原来白梅一直在他心中,他必须得好好珍惜白梅,无论梦婷是不是会怪他恨她。
由于有白梅的存在,这也是刘俊一直不敢和梦婷突破实质上的男女关系的真正原因。虽然没结婚之前,每个人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但刘俊毕竟来自农村,骨子里的思想还是比较传统的,他并不想同时拥有两个女人。
他预感到白梅与梦婷之间早晚得有个抉择,谁才会成为他一辈子的新娘?创业之初,千头万绪,现在还不是刘俊需要考虑婚姻大事的时候。
关于白梅与梦婷之间的感情,刘俊不愿分心太多,命中注定的红颜总在那里,不多也不会少,一切任其自然,“上善若水”,船到桥头自然直,涉及到爱人、朋友对他的感情,那都是他左右不了的感情。
白梅在蓝桥酒吧见到了刘俊,心情舒畅,因喝酒过敏造成的不适也缓解了很多,刘俊和安菲、白梅三人在酒吧抒情的音乐声中,一直聊到很晚,哑巴则在一旁认真倾听,不言语,偶尔会打几个手语插下话。
白梅告诉刘俊、哑巴和安菲,明天起她就不再是江南电视台新闻频道的主播了,也不用当采编记者了,说是电视台为了加快推出新人上位,主播需要轮岗,她被调到电视技术部当主任,由台前转到幕后了,白梅说岗位调动是台里工作的需要,其实是**台长强奸白梅未能得逞报复白梅所致,白梅隐瞒了真实原因没说,她怕刘俊会找台长复仇惹起更多的麻烦,也担心安菲为了她的事动用上层关系欠上好友天大的人情,为了爱,忍受也是一种幸福。
直到酒吧凌晨两点打烊,在酒吧放着刀郎《守候凌晨两点的伤心酒吧》的歌声中,刘俊让哑巴主动去结了帐,然后出蓝桥酒吧要用车送安菲回家。
安菲朝白梅挤眉眨眼,坚决不让刘俊送,说是她家就在附近,打个车子很方便,不待刘俊多说话,钻进停在酒吧门口的出租车,朝刘俊和哑巴挥挥手,然后意味深长的朝白梅喊了句“梅姐,玩得开心哈。”说罢关上出租车门离去。
“阿梅,上车吧,我送你回家。”刘俊说着,牵着白梅的手上了雷克萨斯后座,由哑巴开车直达蓝天碧水。
在白梅的楼下,刘俊扶着白梅的肩膀无限深情地说道:“阿梅,我还能留宿一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