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闻怎么会回答他的话,刚想来到箫布衣的面前跪下,就见箫布衣的手往上一抬,他瞬间就跪不下去了。
陈登闻顿时就明白了,这是箫布衣不想过早的暴露自己。
察觉到陈登闻的目光落在箫布衣的身上,姜晋城的神情微微一变,冷漠的看着箫布衣,说:“我就说你这条丧家之犬怎么敢回京都,还敢如此嚣张跋扈,原来是找了个天王当靠山啊!”
“可是,你以为背后站着一个天王,就能在京都为所欲为了吗?”
“不,你天真,你太天真了!”
“天王在京都的确可以算的上一方枭雄,但却绝不是无敌的存在!”
“想借此挑衅我萧家,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老狗,你……”
陈登闻面目狰狞的想要驳斥,箫布衣直接打断,冷笑着看着他,说:“你这老狗真是老了,我箫布衣从小跟着势单力薄的母亲生活,即使面对群狼环伺,刀尖跳舞,又什么时候靠过别人?”
“所依仗的,也不过是一双拳头,和一股不怕死的勇气罢了。”
“五年过去了,我依旧是我。”
“和萧家斗,就凭你?!”
对于箫布衣的说法,姜晋城压根儿就不信,依旧嘲讽着。
“你信与不信,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箫布衣懒得与这老狗废话,直接摇摇头,说:“也罢,今天就先从你开刀,再从这花海世界开局,让萧家看看我的本事吧。”
说着,他眼睛一眯,一股肃然的杀气在脸上酝酿,冷声说:“陈登闻。”
“属下在!”
陈登闻恭声道。
箫布衣冷声说:“动手吧。”
“别杀他,我要让他活着看着我是如何一步步拿回我曾经失去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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