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了香。
乌雪昭便起身上了香。
荆氏上香之后,笑着跟乌雪昭说:“难得出门玩,你们姐妹俩去逛逛。我去听住持讲讲经。”
乌雪昭点头道好。
荆氏又悄悄冲茵姐儿招手,在她耳畔吩咐了点小任务。
茵姐儿笑“噢”一声,就跟着乌雪昭一起在灵空寺里观景去了。
荆氏没说的,就是想让茵姐儿打听一下,乌雪昭和陈炜峰相看的那日,究竟出没出事。
这侄女心事藏得深,她若不想说的话,谁都不知道。
就看茵姐儿那小滑头,能不能套出些什么。
茵姐儿变着法提起那日的事,轻声问乌雪昭:“二婶子那天是不是把你一个人丢在灵空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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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乌雪昭眼睫微颤,抿了抿唇,说:“嗯。”
就带着茵姐儿去看观景台,不愿多说。
脑子里却不由得想起了那日的事。
相看的那天。
她照常坐上了家里的马车,来了灵空寺。
蓝氏说忠勤伯夫人要过来见她一面,让她在厢房里等,她听蓝氏的话,没带丫鬟,身边只有蓝氏和蓝氏的管事妈妈,后来不知怎的,昏昏欲睡,在厢房里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厢房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她被遗留在了寂静的厢房里。
她不知道蓝氏怎么能够支开人,将她一个人留下。
她想回家。
睡眼朦胧过来开门,门锁了。
随后院子里就是一阵奇怪的动静,噤若寒蝉的沙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吓得她不敢轻举妄动。
等到院子里静了,她才敢开门出去。
撞见了一个脸色发红,额上冒汗的俊美男人。
外面是锦衣卫,着宫装的内侍。
这人身份,不言而喻。
男人说他中了催|情|药。
乌雪昭没经历过,但长这么大,闲书看过几本,男女之事略听说过一些,连猜带蒙大抵明白是怎么回事。
男人看到屋子里有女人,也很惊讶。
进来之后,难受地哑声说:“朕不会强迫你。想清楚。”
乌雪昭从来规矩,从小就很少犯错,是左邻右舍口中的乖巧孩子。
她不知那日怎么鬼迷心窍了,点了头。
明明十几年都没怎么做过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