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春楼是城里最大的青楼,男倌女倌都有,这里并不忌男风,但男倌毕竟还是小众。
但这里的男倌却一直很抢手,有口皆碑,艳名远播,人人都说他们有三好,容貌好,身段好,床=技好,一夜值“千金”,当真叫人醉生梦死。
到后来,醉春楼的男倌越炒越热,身价倍增,醉春楼的东家反常道而行,大量减少男倌接客了,最终将他们捧成极雅的存在,让人求而不得,于是越多的人一掷千金趋之若鹜,为了他们争的头破血流。
有市井流言说,这一切都因为醉春楼有一名调=教圣手,姓名不详,年龄不详,容貌不详,唯一值得称道的便是,在他手上,从来没有贞洁烈女,只有一滩春水千娇百媚。
这位三不详的神秘人此时正处在一间暗室中,他纤瘦的手腕细可见骨,指尖轻点,仿佛裹着人皮的枯枝染了霜雪。
光线昏暗的室内,他依然披着黑色的斗篷,戴着黑色的面纱,只露出惨白的额头,还有一双大的过分的黑眸。
他手里拿着一根细长光亮的鞭子,鞭子上有微小的毛刺,打在身上痛而酥=痒。
他双眼空洞,光着双脚坐在床沿,悠悠地挥动手中鞭子。
床下的地板上铺着柔软的红色地毯,躺了三个模样精致的少年。
其中一位正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跪伏在他的脚边,伸着温热的舌头,舔舐着他白嫩的脚趾,表情虔诚得仿佛自己舌下的是世间的无上至宝。
他望着眼下比宠物还温驯听话的青年,隐在面罩下的嘴角蓦然勾起一抹诡媚的笑意,抽=出少年舌下的脚掌,抵住对方带着妩=媚=红=痕的下巴。
他轻轻挥动鞭子落在少年腰际,那水嫩的肌肤顿时冒出一条红印,却见少年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里插=着一根粗大的假狐狸尾巴,大尾巴从根部分出八条微细的白色小尾,毛绒绒的九尾妖狐。
被鞭子抽中,少年讨好的摇摆臀=部,乖乖地地抬起头,略带羞涩地把自己精致的五官完全呈现在男人眼前,甜甜一笑,讨好的蹭了蹭男人晃悠悠的小腿,魅惑道,“主人……”
男人似乎颇为满意,便又奖赏了他一鞭子。
他忽然跳下床,走到另一个少年身边。少年四肢蜷缩,仰躺在地,仿佛正在嬉戏的小动物,他带着兔耳朵做的纯黑色帽子,全身□□着,雪白的肌肤托着凌=乱的黑发,额角铺了一层薄汗,他维持这个动作很久,但是主人没有放过他。
斗篷男伸出右脚,沿着他的喉结轻点,一路往下,脚趾磨蹭着他胸前红=豆(qaq),在腰间来回摩擦,像是视察领土的王,最后施舍般地踩了他的分=身一脚,少年终于泄气地放松身体,顺从地侧躺着,直到自己被那只玉足(qaq)下释放,他匍伏在地,柔声道,“谢主任赏赐。”
最后一位少年见他向自己,忙跪着快速移他身边,谄媚叫唤,“汪……汪……”
他蹲下身,奖励似地揉揉少年的头发,换来少年更加卖力的低吠。
醉春楼笙歌袅袅,暗室里变态的一切却悄悄进行着。
***
卢小刀和花解语各怀心思,谁都没有多说话。
小石头还是坐着轮椅,卢小刀推着他,兔子放在椅子一侧,小石头蔫蔫地顺着小兔子的毛。
路过醉春楼时,花解语道,“你先回去。”
白天的醉春楼十分冷清,睡眼惺忪的护卫歪歪扭扭地斜靠着大门打盹。
卢小刀抬头看了“醉春楼”的店牌,那三个笔走龙蛇的大字让他十分厌恶,他闷声说,“这里不是晚上才开门吗?”
怀着卑微而又有些希冀的目光看向花解语,卢小刀试图挽回一些,如果花解语还愿意对他解释几句,即使是撒谎也好。
“一点私事。”花解语又说,“怎么?找不着路吗?”
卢小刀微微笑道,“找得到,一直走一直走,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