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完廖银杏的话后都是哈哈大笑。
谭局长说:“你这张嘴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儿亏也不吃,谁也别想讨你的便宜。”
曹科长这时插话说:“菜都上来了,我们还是喝酒吧。”
谭局长说:“这酒咋个喝法啊?在喝酒之前,咱们可得讲好了。”
曹科长看了大家一眼,笑着说:“还能咋喝,当然是老规矩了。”
谭局长看着廖银杏说:“银杏,你啥意见没有?你是女人,我们这些男人得照顾你一下。”
廖银杏说:“我没啥意见,就按老规矩来吧。”
谭局长拿过一瓶白酒,把酒瓶打开,然后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他端起酒杯对廖银杏说:“既然是按老规矩来,那我就带个头,银杏,咱俩先喝这第一杯咋样?”
廖银杏急忙举端酒杯,说:“谭局长,咋能让你先敬我呢,这第一杯应该我先敬你。”
谭局长说:“跟我你就别这么客气了,咱俩谁先敬谁还不是一样吗,来,干了。”
廖银杏和谭局长碰了一下酒杯,两个人一起把杯子里的酒喝干了。谭局长跟廖银杏喝完了,又跟包间里其余的人一一喝了。接下来是曹科长,他也跟谭局长一样,跟所有人都一一喝了。
这样几轮下来,廖银杏就有些扛不住了,以往她喝酒的时候,没有今天这么多人,所以她还能勉强应付,今天她请的人比较多,而她的酒量又有限,等到跟最后一个人喝完的时候,廖银杏只觉得头重脚轻,身子发飘,看人都是两个脑袋,说话连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秦俊鸟一看廖银杏这个样子,知道她喝多了,要是再喝下去就得醉倒。
谭局长也看出来廖银杏喝多了,不过他没安什么好心。谭局长走到廖银杏的身边,给她倒了满满的一杯酒,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举到她的面前,不怀好意地说:“来,银杏,咱俩把这杯酒喝了。”
廖银杏知道谭局长是想把她灌醉了,她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地看着谭局长,摆摆手说:“谭局长,我不能再喝了,要是再喝的话,我就醉了。”
谭局长说:“银杏,你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吧,你现在好好的,离喝醉还远着呢,我先喝,然后你再喝,咋样?”
廖银杏面带难色地看着谭局长手中的酒,摇头说:“谭局长,我真喝不下去了,你就饶了我吧。”
谭局长说:“银杏,我们一开始可是说好的,不把我喝到位了,你是不会走的,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做人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秦俊鸟一看无论廖银杏怎么求饶,谭局长都不肯放过她,他急忙走过去,端起谭局长给廖银杏倒的那杯酒,说:“谭局长,银杏不能再喝了,这杯酒还是我替她喝吧。”
谭局长有些不高兴地说:“这可不行,喝酒咋能让别人替呢,那这个酒喝的还有啥意思啊。”
秦俊鸟说:“谭局长,银杏真的不能再喝了,要是再喝的话她就得吐出来了。”
曹科长这时打圆场说:“谭局长,我看还是算了吧,银杏已经喝了不少了,再喝下去的话,她连家都回不去了。”
谭局长虽然有些不愿意,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他不好再强迫廖银杏喝酒,只好说:“银杏,今天我先放你一马,这杯酒算你欠我的,下次你可要补上啊。”
廖银杏说:“谭局长,下次我一定补上,绝对不会赖账的。”
谭局长也不好再为难廖银杏了,又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跟身边的人说笑起来。
廖银杏的上下眼皮直打架,身子摇晃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秦俊鸟见状,走到廖银杏的身边,小声说:“银杏,我送你回家吧。”
廖银杏点点头,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秦俊鸟眼看着她就要跌倒,急忙走过去扶她,一只手架起她的胳膊,一只手搂住她的腰。
谭局长一看廖银杏要走,说:“银杏,你咋这么快就要走啊,这饭我们还没吃完呢。”
廖银杏说:“你们吃你们的,我去结账,这顿饭不吃完,我是不会走的。”
谭局长说:“那好,你快去快回,别让我等得太久了。”
廖银杏说:“你们吃着,我马上就回来。”
秦俊鸟架着廖银杏出了包间,廖银杏的身子软塌塌地靠在秦俊鸟的身上,全身就跟没有了骨头一样。廖银杏那两个饱满的**有几次碰撞到了秦俊鸟的身上,弄得秦俊鸟手忙脚乱的,一颗心怦怦乱跳。
廖银杏结完账后,对秦俊鸟说:“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我有些难受。”
秦俊鸟搬了把椅子让廖银杏坐下,很快廖银杏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没过多久,谭局长他们那些人也从包间里走了出来,这些人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有的打着饱嗝,用的在用牙签剔牙,有两个人喝得太多了,被人搀着,憋着嘴,看样子想要吐。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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