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仍然闭着眼睛,而且还故意打起了呼噜。【擺說】
姚核桃有些恼火地看着秦俊鸟,伸手推了秦俊鸟一下,说:“俊鸟,你别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办法对付你了,我今天就睡在你的被窝里不走了,有种的你别跑。”
秦俊鸟还是没有睁开眼睛,无论姚核桃说啥,他都装作没听到。
姚核桃被气得直翻白眼,她咬牙切齿地看着秦俊鸟,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撒。
姚核桃看了秦俊鸟的裤腰一眼,伸手要去解秦俊鸟的裤带,她的手刚刚碰到秦俊鸟的裤腰,秦俊鸟忽然一弓身子,姚核桃的双腿正骑坐在秦俊鸟的身上,她没想到秦俊鸟会来这么一手,她的身子顿时向上弹了起来,一时之间失去平衡,从秦俊鸟的身上摔了下来。
姚核桃在炕上滚了几下,她的脑袋撞到了墙上,顿时撞出了一个大包。
姚核桃捂着脑袋,痛苦地呻吟了几声,气急败坏地说:“俊鸟,你想撞死我啊。”
秦俊鸟这时轻轻地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姚核桃,还是一言不发,发出一阵如雷的鼾声。
姚核桃气急败坏地说:“俊鸟,你今天敢这样对我,我保证你以后会后悔的。”
姚核桃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很快她就把衣服穿好了。
姚核桃怒冲冲地下了炕,瞪着眼睛看着秦俊鸟,恨不得一口把秦俊鸟给咬死。
秦俊鸟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假装睡得很香甜的样子。
姚核桃弯腰从地上捡起秦俊鸟的一双鞋子,狠狠地扔在了秦俊鸟的身上,大声说:“秦俊鸟,你给我听好了,今天这笔账我给你先记着,以后我再跟你慢慢算。”
秦俊鸟这时睁开眼睛,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说:“我还要睡觉,就不送你了,你一路走好。”
姚核桃愤怒地说:“你最好一觉睡过去,永远都不要醒了。”
姚核桃说完一甩衣袖,气哼哼地走了。
姚核桃走后,秦俊鸟坐了起来,想起刚才姚核桃恼羞成怒的样子,秦俊鸟的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
姚核桃要是赖着不走,秦俊鸟还不知道该咋办好,幸好他这招起到了作用,把姚核桃给气走了。
秦俊鸟重新把酒厂的大门锁好,把房门也从里边锁上,他这才安心地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刚从炕上爬起来,他拿着脸盆正准备打水洗脸,这时锤子走了进来,他的手里还拎着两瓶丁家老酒。
秦俊鸟放下脸盆,不解地说:“锤子,你咋这么早就来了?”
锤子把手里的那两瓶丁家老酒放到秦俊鸟的面前,说:“俊鸟,你看这是啥?”
秦俊鸟笑了一下,看着锤子手里的丁家老酒说:“锤子,你到底要跟我说啥呀,这是咱们厂生产的丁家老酒,你拿它来做啥啊?”
锤子说:“这两瓶丁家老酒是我表弟昨天来我家看我时,在乡里给我买的。”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你说啥?这两瓶酒是你表弟在乡里买的?”
锤子点头说:“没错,我表弟亲口跟我说的,这两瓶酒是他在乡里的一个小商店买的。”
秦俊鸟皱着眉头说:“咱们酒厂生产出来的酒都是销往县城的市场的,根本没有投放到乡里的市场上。”
锤子说:“俊鸟,我怀疑小商店里卖的丁家老酒很可能就是咱们酒厂被偷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