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阖眼运功,而他,“咳咳咳……”额头上都是汗,鼻孔里却一直往外流血,唇角也泛出血来,惨不忍睹。
“呀?!阡宸,原来你还没死!”无限扼腕的口吻。
他吐血,“朕还有一口气,你好像很失望!”
“是呀,你死了,厉隐又重伤,我正好和玉邪双宿双栖嘛。”她作势下床,亮给他一个柔媚胜雪的玉背瞧,“你最好快点死,死的慢了,坏我好事。”
他的肺都快被气炸了!
她弯身捡衣服的动作,长发倾散,腰身柔若无骨,胸前双峰轻轻晃动,
本就燥火难抑的他,被她这媚惑地举动撩拨,更是再也无法坚持,狂野勾住她的腰,将她拉入帐内,风卷残云似的,大起大落地攻击着,他愤恨怒咒,“你和玉邪不会在一起,永远不会!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
他不让她开口,吻住她的唇,吞噬她的嘤咛喘息。
旖薇被疯狂的快意弄得神智混乱,早已无力回应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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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早朝,文武百官都已齐聚,在殿内等了整整一个时辰。
眼见着已经日上三竿,怎么还是不见陛下的踪影?!
左丞相李颂仁忍不住问康剑烈,“老将军,昨儿煊王大婚之后,您可见到过陛下?”
康剑烈摇头,“昨天老夫喝的酩酊大醉,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丞相的座位离陛下较近,丞相应该清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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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老夫也醉了。”
康剑烈忍不住猜测,“难道陛下是去了元帅府?!”
有人回应,“不可能,元帅昨儿晕倒在回廊上,被煊王扶进了后院……”
此话一出,众人都异口同声地了然回应,“原来如此。”
元帅在哪,陛下就应该在哪,这是新易王朝不成文的真理。
近来既无战乱,又无灾荒,农税免了,商税减了,天下昌隆,一两日不上朝,也没什么。众臣做鸟兽散。
台阶之上,小太监突然开口,“陛下驾到!”
阡宸飞身坐上龙椅,一派神清气爽,威严四射,黑色龙袍上锦绣腾龙双目森然,似能迸发万道光芒。“朕只是迟到一会儿,你们这就不早朝了?”
不早朝的到底是谁呀?众臣暗暗在心底大喊冤枉,他们一个个站的腿都酸了。
砰——响亮的拍案声在殿内激起一阵钝重的回音,众臣纷纷跪好,“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阡宸慵懒靠在龙椅上,俯视群臣,“今儿缺席的还真不少,拂影元帅又要被扣俸禄了!”她想给他省棺材本,他就把她的俸禄统统扣掉。“传令,扣掉元帅今年的所有俸禄。”
“崇王和煊王呢?”
没有等到回应,阡宸摇头失笑,他还以为他是起得最晚的一个,没想到,一向谨言慎行的阡崇竟然也消失,煊该不会是猴急得等不到旖菡长大了吧?
李颂仁站出来,“陛下,回纥陛下派遣辅政王亚里奇出使,今儿就快到了。”
“亚里奇?哼哼,来给煊贺喜,还是来找拂影元帅复仇?”如今正整顿兵权,不宜再生外乱。“他是朕的旧识,让他来,朕欢迎。”
阡宸状似奇怪的问,“左丞相,在昨日早朝之后,你在什么地方?”
李颂仁惊愕抬头,“昨日早朝之后,臣……臣回家去了!”他见阡宸眸光幽冷,慌忙跪下,“陛下明鉴,老臣就算有千个脑袋,也不敢欺瞒陛下!”
“你认为朕冤枉你,还是认为朕是没脑子的昏君?看看这是什么?”阡宸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丢下去,那玉佩落在李颂仁面前时,被摔得粉碎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