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你不是说我不熟悉夜摊的情况吗?我怎么拿主意啊?”谢一凡再次在何秀玲身边坐了下来,尽管他已经极力控制自己不去看浑身上下,一举一动都充满魅惑的玲姐了,但是,他还是感觉一阵阵的心猿意马。
“姐现在不是正跟你说着嘛,谁叫你就要去弄那些鸡的。”何秀玲话刚刚说完,随即便意识到了一丝不妥,她说谢一凡弄鸡,不是把谢一凡说成是piao客了吗?
还好,谢一凡真在理智与想入非非之间做斗争,并未发现这些。
但是。。。。。。这些落到何秀玲眼中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心里不禁暗暗感叹:“小凡还真是个老实人啊!”
眼见谢一凡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何秀玲才把夜摊那边的情况跟谢一凡说清楚了。
在何秀玲樱唇轻启,空谷莺啼一般的说话声中,谢一凡也对同福街夜摊的情况有了个初步的了解。
流动人品增多也促进了同福街夜市的繁荣,千万不要小看了那些摆夜摊的,如果东西弄得好吃的话,月入上万甚至数万根本不在话下。
在谢一凡的印象中,就有那么几个夜摊的小贩,摆摊的时候系着围裙,腰肥膀大的像是个屠户,但是收摊后就立即换上一身笔挺西服,开着小车走了。
正因为摆夜摊只要经营好了,有很大的利润空间,对于摊位的管制也极其严格。
同福街夜摊这边的摊位都是归附近一个名叫刀哥的大哥管,所有摆夜摊的人,每个月都要向刀哥交纳一定数目的管理费,说白了也就是保护费。
但是。。。。。。这也仅仅是一个最基本的门槛而已。
像刀哥这样的大忙人,不可能成天守在同福街夜摊上赚这么点小钱的,他还有其它的事业。
在何秀玲初摆夜摊的时候,想要调戏何秀玲却被何秀玲的彪悍吓退了的那个大哥就是刀哥。从那以后,何秀玲就成了刀哥在同福街的代言之一,除了何秀玲之外,还有其它三个。
一个是卖鸭脖子的王流子。
一个是卖猪耳朵的张瘸子。
一个是卖臭豆腐的胡八卦。
纵然何秀玲对谢一凡说的都是外号,但是谢一凡住在同福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基本上都认识。
一个夜摊都只能摆一个东西,如果要摆其它东西的话,就得重新申请一个摊位,等何秀玲她们四个人商量通过才行。
听何秀玲这么一说,谢一凡也就明白过来了。
“玲姐,就按你说得办吧。”谢一凡点了点头说道。
“那到时候我们就专卖这种宫廷秘制鸡,如果卖得好的话,到其它地方去租个店面,然后再开个连锁店也不一定呢?”
自己的想法受到了谢一凡的认可,何秀玲显得很高兴,嫣然轻笑了起来,牵动胸前的高耸剧烈的起伏着,恰逢谢一凡说话的时候正看着何秀玲这一切也就全部尽受眼底,谢一凡顿时感觉一阵口干舌躁,身体就起了反应。
还好玲姐并没有发现,要不然谢一凡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然后又想到昨天下午发生的尴尬,如果再出现点什么意外的话,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想起这些,谢一凡掩饰着再次站起身来了:“玲姐,你先坐会,我还是去把相关东西准备一下,你买的那些鸡给处理了再说吧。”
该说的都说了,何秀玲也就不拦着谢一凡了。
谢一凡走进厨房一看,找到了何秀玲买的那五只鸡,正在一只大木桶里面装着。前面一些工序都已经处理了好,差不多只要刷酱再蒸制了,而且。。。。。。其中一只鸡身上也还有被刷过的痕迹。
谢一凡拎起一只鸡,翻看了一番,确认前面那些工序确实无误,而且一边的酱调理得也非常均匀,然后就yu拿起毛刷蘸酱开始cao作。
正在谢一凡将yu俯下身子去的时候,玲姐悦耳的声音却从身后传了过来:“小凡,你在干什么呢?还是让姐来吧,前面那些工序姐都已经处理好了,不过,刷酱刷了几回总刷不好,要不你教姐吧。毕竟,这些东西以后终究还是要靠姐来做的。”
谢一凡心想也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于是把手中的毛刷交到了玲姐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