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饼干是我刚刚从我的鞋里面拿出来的!”
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嘴巴里还放着未吃完的饼干,薄盼抬起头愕然地看着祁佑笛。
“就是这双鞋!”祁佑笛还伸出自己的脚,指了指。
薄盼只感觉到胃里一顿倒腾,不行,她要受不了了。跟着,她就冲到了洗手间对着马桶去吐了。呕!呕!
祁佑笛,你这个条蛆虫,太过分了!呕!
薄盼边吐,边感觉到嘴里还不断冒出来祁佑笛鞋里的臭味。呕!呕!
差不多吐了有半个小时,她都快把胃给吐出来了,才觉得好一点点,但是一想到祁佑笛那条蛆虫说的,那饼干是从他鞋里面拿出来的,她就又控制不住地想要吐。可是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了啊!
啊啊啊……祁佑笛,你这条蛆虫,你这条可恶的蛆虫!
“哦,我忽然又想起来了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祁佑笛已经来到了洗手间的门边上,依靠在那里。
她现在真的很不想听他的声音,一听到一看到,她就抑制不住地……呕!
“早上的时候是有一个饼干掉进我的鞋里面,然后我给扔了,其他的都没有掉进我的鞋里面。”说着,那个人竟然哈哈大笑地离开了。
薄盼靠在马桶边上,回味着他的话,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疯了一般地冲出了洗手间。祁佑笛已经走到了楼下,不知道要干什么,嘴角还带着笑意。
“祁佑笛!!!”她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喊道。
祁佑笛回过头来,眼里都是含着笑意地看着他。
“我这辈子都会跟你没完的!”薄盼又说了一句。
气死她啦,气死她啦,哪有人耍人是这么耍的?她吼完决定去簌簌口,然后吃个饭再来跟他算这个账。
哼,祁佑笛,你这条该死的蛆虫,你给她等着,你死定了!
到餐厅里的时候,桌子上的饭已经凉了,但是她并不在意,现在要补充体力才好,风卷残云,囫囵吞枣,不出五分钟的时间,薄盼就搞定了一切。
她怒气冲冲地跑到了楼下,看着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正在休闲的看着电视的他,大喊道:
“祁佑笛!!!”
祁佑笛只是很随意地看着她,翘在另一条腿上面的右腿还不停地晃悠着。
“吃完了?”
该死的,这是什么态度?咬牙、切齿。
“我吃不吃完跟你没有关系,现在我们应该算一下刚才的账了是吧?”
他仿佛就像没有听到一般,深黑色的眼睛仿佛如黑宝石一般折射出好看的光芒。
“吃完了,我们就走吧!”
“嘎!”薄盼震惊了下来。他说什么,吃完了,就走吧?
“你就穿这身衣服吗?”他站了起来,把电视关闭了说道。
越来越迷糊,他们要干什么去吗?等等,她什么时候答应他去哪里了?他凭什么可以决定她的行程?
“喂,祁佑笛,不,祁蛆虫,你刚刚对我……”
她的话被抢白了。
“这件衣服也不错,走吧,我们去超市!”
“去超市?”她又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