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伯欢喜极了,连忙对陶缶进行了一番勉励,又对普光进行了一番盛赞,普光和陶缶皆谦虚的接受了,委婉或直接的表达了对王大伯的效忠。
此间事了,一行人一边闲话一边往外走。
陶缶问:“这么说来,王家人必是大都督救起走了的哦?”
王大伯直言不讳的道:“有道是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我自然是不会眼瞅着他们上断头台不管。”
至于地道是怎么来的,陶缶很识趣的没有多问。
只一转眼便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了,谁也没有觉得突兀。
说着话,感觉没有多久便出了地道,抬眼望去,只见他们来到了一处绝高山顶,脚下是四面环山的盆地。
观得那四面,一片碧绿红艳,风光与京城大不相同。
大陶心中十分惊奇,却是也不多言鑫问,只默默的跟着他的老父亲的身边。
陶缶心中惊奇,却也不多言多问,只是默默的跟着他老父亲的身边走着。
不多时便下了山顶,走到了四面环山的盆地中央,忽的有黑压压的乌云腾起,向着这边聚拢而来。
“那是什么东西?”陶缶心生警惕,不自觉的就将陶老先生护在了身上。
“我儿不要惊慌,那是大都督的部下来迎我们了。”陶老先生捏须笑道。
人见得那乌云腾腾,是为来者不善,陶缶不由得朝王大伯看去,心说:“这黑云煞气腾腾,这大都督怎生会有这样的部下?”
面对陶缶的打量,王大伯坦然受之,只抚须微笑,似乎他的部下本该理所当然如此一般。
狂风呼起,伴着而来的是四在八方的浩荡威压。
天上的那黑压压的部队渐近,悄无声息的已经对整个盆地进行了合围。
那对方不仅围住了这个盆地,而且还在上空罩起了一张巨形的大网。这架式,哪里是像来迎接的样子?
陶缶赶紧将陶老先生护在身后,一副见势不对,随时可逃的模样。
王大伯也看出来者不善来,上前一部,指着天空处的一团黑云喝问道:“来者何人?”
普光也是脸色大变,上前言道:“此来佛门禁地,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黑云分左右退开,露出了一个手持丈八铁枪的黑脸将军,叉着腰哈哈大笑:“什么禁地本尊都是来去自如。”又剑指王大伯:“王济善你可知罪?”
王大伯沉声言道:“不知何罪。”
“你乃朝廷命官,巨受皇恩,皇朝有变你不思图报国恩,反倒扯旗造反,还不是罪?”那黑脸将军大骂道。
“我是受皇恩,却是要报也要报皇朝正主之恩,关老靖王一个人妖杂交所生的杂种何干?”王大伯说:“叛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何况我乃世受皇恩,承蒙先帝厚待?先帝委我边军总镇都督一职,果让我守边抚民,可不是让我支持妖孽叛乱的!”
“巧言令舌!”那黑脸将军板着脸喝道:“管你口吐莲花也是枉然,我黑风将军驾前,管你是边军总镇大都督,还是两江总镇大总管,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休得狂言!”王大伯大声喝斥,说着退后一步,挥手甩出一道掌风,朝那黑风将军射去。
黑风将军似早防得王大伯会来这么一手,那掌风未道他们的队形便是分左右闪开,那掌风夹着呼声从中间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