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林让邵榕榕在这里看着许春花她们,他先出去了一趟,等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带了几个包子。他回来后就把包子递给了段小安,他又把手中的剩余几个给邵榕榕,赶了一天的路邵榕榕也没好好吃个饭。但是现在的邵榕榕不饿,就让段林把包子都给段小安了。拿到包子的段小安就狼吞虎咽到吃了起来。许春花也没什么大碍,因为营养不良又被殴打才晕过去的,身上的外伤比较多。大夫给开了几贴药,又把外伤给上了些药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邵榕榕看着段小安和许春花心中犯了难,她肯定是不可能带着许春花她们的。可是现在……许春花还在昏迷,段小安又还小……邵榕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在这时许春花也终于醒了过来,她一睁眼就看到邵榕榕和段林都在。心中也知道是邵榕榕救了她,想起自己之前那样对邵榕榕,瞬间心中是羞愧万分。“既然醒了那就没事了,这是你的药,醒了就回去自己煎药喝吧!”
邵榕榕见许春花醒了,她也没多说什么,就把刚刚大夫给她的药递给了许春花。“你为什么救我?”
许春花红着眼眶声音哽咽着问邵榕榕。“没为什么。”
邵榕榕面无表情地回道,“你们最好找个安全的地方先住着,把身体养好再说。”
现在想起来那些人肯定是团伙作案,所以要是继续这样下去绝对还会出事。“可是我们没有住的地方……身上的银子……也没了。”
许春花声音越来越小了,心中也越发觉得难堪了起来。之前她天真地以为段玉森会好好对她,可是……她从来没想过段玉森竟然把她和孩子都给卖了。她现在心如死灰,不可能再对段玉森抱着任何幻想了。邵榕榕了一眼许春花,心中开始盘算了起来,就这么丢下她们母子……她可能会做不到,毕竟她们再怎么不好,也不能再被人贩子给拐卖了。最终她纠结了半天,这才再次对许春花她们说道:“你一会儿先和我们一块回去,最近你们先住客栈,我给你们先垫付一些钱,身体养好一点之后,你们就回村去吧。”
听完邵榕榕的话之后,许春花一时间没忍住竟然哭了出来。“娘,不哭你吃包子。”
段小安现在懂事了,看到许春花哭,他也哭了出来,哽咽地拿着手上的几个包子给许春花递过去。许春花心疼地摸了摸段小安的头,“小安,你快去谢谢你……二叔和二婶。”
她现在是彻底后悔了,后悔自己曾经那么对邵榕榕了。“谢谢,二叔,二婶。”
段小安立即跪下就给邵榕榕和段林就开始磕头了。但被邵榕榕给拉住了,“不用客气,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像以前那般不讲礼貌,以后多多地爱你娘亲保护你娘亲,她才是最爱你的人。”
邵榕榕没忍住对段小安多说了几句,她本不是一个多嘴爱管闲事的人,但是今天她多嘴了。不过她不后悔,一个孩子本性都不坏,只是家里人的教育和处事方式影响的。“是,二婶!”
段小安听完邵榕榕的话之后,一脸郑重的点头应道。现在邵榕榕说什么他都会听。“好,你也别老是惯着孩子,教一些……”邵榕榕把话点到为止再没多说什么。“我知道,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许春花现在是对邵榕榕言听计从。说完后邵榕榕带着许春花和段小安一块去回了段林定好的客栈去了。许春花喝完药就去休息去了,段小安和小花,小青几人在房间里一块玩着。邵榕榕看着三个孩子和许春花,段林和白一去处理那几人去了。段林让白三把那几人给带回来,就是想从他们口中还能得知到有用的信息没有。果然不出所料一点有用的都没有,那几人只是几个跑腿的罢了。他们带的人全是给一个赌坊叫彪爷的男人。等着白三带着人过去看的时候,早就没了他们的身影。看来他们早就得到了消息,根本没给段林他们一点机会。段林让白一直接带人把这些人,给丢进衙门去了。段林回去之后,三个孩子玩累了早已经睡去了。邵榕榕看到满脸疲倦的段林,担心地看着段林开口道:“段林,你最近是不是在调查孩子失踪的事情。”
“对。”
段林本就没打算隐瞒邵榕榕。“那……怎么样了?”
邵榕榕皱眉问道。“打击了几个窝点,其他的还在调查,要找到他们大本营非常棘手。”
上次那几次打击几乎是对那些人根本就是不痛不痒,人家根本没有收敛的趋势,反而更加张狂了起来。想到这里段林就更加头疼了起来。邵榕榕安静的听着段林说着,她细细地思索着。她明白这件事不是一般的棘手,其他事情她了解的不多,所以她也没办法可以帮到段林。“顺其自然,他们自会露出马脚的。”
邵榕榕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给段林说了一句宽慰的话。“嗯,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
段林看着皱着眉的邵榕榕,把她紧紧地圈在自己的怀中。他的动力现在几乎是全来自邵榕榕了。段玉森这几天虽然落榜了,但是他跟着他那些狐朋狗友玩得很是开心。尤其是把段小安和许春花这两个拖油瓶给甩了,还卖了不少银子,最近在花楼赌坊来回跑。可是知道的事,他身体早就垮了。在不久前逛花楼的时候,其中一个女人刚染上花柳病,她并不知道然后……等到段玉森察觉到身体的异常之后,他还在花楼里玩着,还没过多久他已经晕倒在了一个女人的床上去了。段玉森晕过去,吓得那个女人大声尖叫着,见多识广的老鸨看到段玉森情况就知道这是感染了花柳病,连忙说晦气,立即让手上的人把段玉森给丢了出去。毕竟这种东西会传染,可别坏了她这里的名声。段玉森醒来后拿着手上最后的一点钱,就跑去看大夫了,可是根本没用。一旦沾染上这种病,几乎是绝症,他只能等死了。可是段玉森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觉得那个大夫在故意咒他。他当即就要对大夫出手,可是他这废身子,哪可能是人家的对手。人家大夫直接把他给踹了出去,“呸,脏死了,别碰老子,最烦你们这种不洁身自爱,还不敢接受事实的人了。”
大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段玉森,就把门关上了。段玉森犹如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周围路过的人无一不用嫌弃厌恶的眼神看着段玉森。有些没忍住的直接对着段玉森连说晦气,段玉森本就苍白的脸上,因为气愤都变得红润了起来,但又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