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突,后不翘,毛都没长齐,有什么好看的。”
悲了个摧的,这脸可以易容,身材却是难以改变,整不出********的身段来。可是人家才十四岁,不火爆才正常吧。
“披上吧!”
一件大大的衣服丢到浴桶边,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手忙脚乱的裹住自己。
“走吧。”
“去哪?”她缩着脖子,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胸腔里,真是丢脸死了。
“当然是回房,莫非娘子要睡在净房?”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裳不整的样子,小声道:“你自个回吧,我一会再来。”
萧赜放眼扫过净房里几个大浴桶,“好吧!”
待他一走,独孤雁赶紧又换了个浴桶,三下五除二的再洗一遍,这才换了干净衣裳出来。走出净房还不停的闻着身上的味道,再三确定没有那股久不洗澡的体味了才罢休。
水资源匮乏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萧赜喝了不少酒,经刚刚院中一通火气,正是酒气上涌,便有些困倦,进了喜房倒头就睡,正是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迷糊时侯,突觉得有人轻轻的摇晃他的身体。舒舒服服有如躺在荡漾水波之上,微睁开眼来,朦朦胧胧所见一苗条女子,墨发披垂,巧笑生嫣。
长手一捞便将那女子捞入怀中,诱人的女子香气沁入心肺,引人心神荡漾,“王妃好香。”
呢喃着便钻进女子颈窝欲亲吻那凝脂一般的肌肤。
春色正好,突然啪啪两声清脆击掌声起,伴着戏谑的女子声音:“关漠王好艳福!”
萧赜闻声,心里一震,酒醒大半,低头一看怀中人,再转目看向说话人,微一愣神提脚踹飞了怀中女子。“大胆奴才,竟敢爬本王的床!”
二话不说,血溅三尺,那清丽绝俗的女子立时毙命。
独孤雁两手抱胸,看着血腥残忍的一幕,唇边含了一丝冷笑。
“恶心!”
说完两字转身便走,萧赜赶紧追上去,“阿依古丽,刚刚……”
独孤雁回转身,笑意不减,“扰了王爷兴致,阿依古丽很抱歉。”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王爷是什么意思?”
“我……”睡眼朦胧间他以为见到的是她,不管怎样?新婚之夜被撞破与别的女子暧昧,怎么解释都是不对。
“既然这间屋子有人喜欢了,阿依古丽也不做那横刀夺爱的事,思娜,我们走吧。”说话间她抽回自己的手,向屋外走去。
“你去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