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应该也不会很难。。。吧。。。
“阿肆,我相信你可以的,我也会帮助你。”
“嗯,”虽然有点怀疑系统的靠谱程度,最终祁肆还是选择相信了它。
换好衣服,将睡衣和被子也都叠整齐放在床的一边,祁肆拿起前一天晚上已经收拾好的书包,准备开门。
就在他刚搭上门把手的时候,祁肆停下了动作。
“原主的家人,怎么样?”
剧情中祁肆在休学做复健的时候,只提到母亲在一旁照顾,之后便没再提及他的事。
“原主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得病去了,但为了治病,祁母不光变卖掉了家里的房子,还借了很大一笔外债。之后也不肯改嫁,一个人把原主拉扯大,生活很是艰苦。”
“嗯,”祁肆垂下眼睑没再回话,拉开门走了出去。
“小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大概是听到开门声,祁母从厨房走了出来。
这是个和自己母亲完全不一样的人。
虽然记忆中的母亲已经模糊了身影,但祁肆清楚地知道她肯定不是眼前这位中年妇女的模样。
眼前的女人看上去完全不像才四十出头,但她两鬓的白发和眼角的细纹告诉祁肆,这个人经历了多少生活的苦痛。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见儿子只是盯着自己看却半天没有回答,杜蓉连忙把沾满水的双手在围裙上擦干净,将手背贴到祁肆的额头。
贴在额头的手背还带着点湿气,很是粗糙,祁肆甚至觉得自己的额头被蹭的有些发疼。
“没事,”祁肆不由地向后退了一步,把举在半空的手握在自己掌中。
掌心的手很小,这具还未完全长成的身体,仅一只手就能将它包裹在内,祁肆握着这只手细细摩挲,正对上祁母担心的目光。
“我没事,”祁肆抿了抿唇,最终开口喊了句。
“妈”。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杜蓉将儿子仔细看了一会,看到儿子确实不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小肆你先去洗漱,我去做早饭,”说完,祁母便急忙进了厨房。
祁肆将书包放在客厅唯一的沙发上,进了另一边的卫生间。
洗手台上有两个漱口杯,祁肆很容易就找出了属于自己的蓝色口杯,挤好牙膏将牙刷塞进口中。
薄荷味的牙膏让头脑清醒了不少,祁肆接了捧水泼到脸上,草草洗了两遍,祁肆这才抬起头看他如今的模样。
将快要遮住眼睛的流海捋起,祁肆看向镜中的自己。他确实有一幅极好的样貌,眉眼中不难看出有几分遗传自母亲。少年人还没完全长开的青涩模样,甚至让他觉得这张脸有些雌雄莫辨。
祁肆皱眉,这张脸和他少年时候的简直一模一样。
虽然不清楚原因,但也省了适应它的阶段。
将脸上的水擦干净,祁肆刚走出来就看到祁母在招呼他吃饭。桌上是一碗喷香的鸡蛋炒饭,不停地刺激着祁肆空空的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