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动,问道:“绑?谁绑你了?”
“不知道呀,我真的不知道。”他一副快要哭出来了的样子。
看着他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难道,想起刚才电话里的男人的话,我有些明白了。李建强的这幅尊容,应该就是“废品”吧?
“算了算了,不提这件事情了。”我随意地摆了摆手,问他道:“你现在准备做什么?有什么打算?”
“我……我想去看玲玲,可我一个人又不敢去。”他低着头,小声地说了一句。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当初见到李建强的时刻。我还记得,他说他是有苦衷的,要见到黄玲玲才能说出来,可后来这家伙放了鸽子,人影都找不到,我就慢慢地忘记这回事儿了。
现在想起来,我的好奇心又被提了起来。
“你到底有什么苦衷,非要见黄玲玲?”我问道。
他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我有些气恼,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算了!我去安排时间。你先回家等着吧!等我消息!”
说完,我又瞪了他一眼,语气也严肃起来:“别再给我到处乱跑!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听见没有?”
李建强点头哈腰,千恩万谢。看着他离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失去了食欲,随意又扒拉了几口饭,然后一口气把啤酒喝完,准备打道回府,去找陆明。
下午七点多,天色却还是跟大白天似的。
在和陆明一起吃饭下午饭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提及“组织”和“视频”的事情,反而说着一些我们儿时的趣事。从最开始的没话找话,到渐入佳境,以至于我们每翻出一段快要遗忘的往事,就有感触地唏嘘一阵。
话匣子被打开后,我们也就不像刚开始那样刻意地顾忌,也逐渐开始讨论起“组织”的事情。当然,我们不再站在当事人的角度,而是把它当成闲聊的素材。
看着天色还早,我把李建强的事情和陆明说了一下。
“这样做好吗?”陆明有些不放心,问我道:“毕竟黄玲玲现在也算是有个好结果了,就这样挺好的。你现在带他去,会不会再让黄玲玲受到刺激?”
我有些犹豫。其实,昨天我告诉让李建强回家等我消息时,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考虑,我实在是不想节外生枝,但作为一个职业催眠师,没有彻底解开病人的心结,那就是我的最大失败了。反复衡量了半天,我决定还是先去和黄玲玲探探口风,然后再看情况办事。
把自己的打算告诉陆明后,他也就没有再劝阻我。
“好吧!不说这些了!”聊了一会儿,我发觉自己的情绪又有些波动,便换了个轻松的话题,随意地问道:“上回你说要给我介绍一个朋友,他是干什么的?”
“哦。他是个消防员。听说曾有一些离奇的经历。我知道你对这类事情比较感兴趣,就打算把他介绍给你认识。”陆明笑道:“要不,我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把他约出来,你们互相了解一下?”
说完,不等我的回答,他就掏出了手机翻看着,准备联系这个人。
过了一会儿,他挂上电话,有些无奈地摊摊手,说道:“很不巧,xx路15号有火灾,他正在出任务。”
我“哦”了一声,突然大吃一惊。
xx路15号,这不正是李建强的家庭住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