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按着劫匪的意思把车转向开往粮店街左侧偏僻的小路。
“朋友,你是用钱吗?我可以开一张大额支票给你,身在这个社会我也能理解没有需要谁也不会故意伤害别人的是不是。支票我给你,这车你开走。”
胭脂冷静的问。
沉默
车子开出小路男子指向右转再左转再多个方向转。这样绕的路线一是可以甩开有可能跟在后面的车,另一原因也是转到郊外的近路。
胭脂猜出了他的心里,这样下去就是甩开所有最初在粮店街看过她车的车辆然后到郊外不知是去外市还是哪一个隐蔽肮脏的处所。
神经绷紧,她的心不能说不恐惧,狂跳不止。努力告诉自己冷静,她不能如他所愿。不断告诉自己必须冷静。此刻只有冷静能找到机会救自己:“兄弟,你年纪比我大,应该到成家年纪了吧,有事可以商量,我给你钱你安安稳稳做个生意不是很好吗。”
“你果然狡猾。闭嘴。”男子手臂用力,胭脂的脖颈划出一道血痕。
他抽出皮带将胭脂的双手绑上开始操控方向盘。
十五分钟后待大批的警力和防暴队赶到时,胭脂的小红车已经没了踪影。
几条街口的小王恨恨的踹了自己的尼桑一脚:”蹩脚的二手车,啥时候都不坏偏偏这时候掉链子。“
市立医院对街。
殷斐看见对面马路上轻舞飞扬般跑过来的女孩,降下车窗。
这抹小身影,他从小看到大的。
心里却隐隐有点不安。蹙眉看了眼腕表,十一点。今天检查的快。
女孩被车流挡住。
殷斐点根烟,交警过来,看到驾驶座蹙眉抽烟的英俊男人,敬个礼,走了。
深吸一两口烟的殷斐更为烦躁,刚才金婉丽得意的声音在脑子里盘旋。
”那个小蹄子,还以为她是飞上枝头做凤凰的麻雀,只要我一个电话就有人收拾她。看见她卷铺盖走人没,婉柔,你的东西别人抢不走,有姐姐呢。“
他又深深吸一口烟,吐出一大口雾。是,他承认接近胭脂是百分百的目的,原因简单明了。用起来莽撞粗暴。手段凌厉霸道。
他就是想在她身上找回婉柔的影子,就是想找个心里的女人做暧。
他还年轻,荷尔蒙虽不爆棚也不比贝克汉姆少。不缺胳膊少腿不换心肝脾胃肾的情况下,他还有半辈子的日子要过,还有半辈子的幸生活要有人配合。
但是唯一可引得起他感觉的这个女孩,偏偏不是婉柔的性子。
所幸,还是因为她,他的婉柔找到了。但凡他有点良心,就不该再去碰她。
但是有什么好像已经改变了?
烟雾缭绕里的男人深不可测的眼神,危险,锋锐,复杂。
”斐哥哥。你来接我太好了哦。“金婉柔此时已经穿过车河,敲他的车窗,因为她发现殷斐虽然面对着她的方向眼神儿却不知道倘徉在哪里。
”婉柔今天检查的怎么样?”殷斐回过神,给婉柔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挺好啊,医生说,我脑中的积血基本已经没了,片子都没见到阴影。”
“好。我们的婉柔又回来了。”
”斐哥哥,是你的婉柔好不好。“
婉柔撅起红嘟嘟的小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