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谁强谁?殷斐想想都热血冲顶啊!
他大手掀开被胭脂当做屏障的被单,把胭脂拎到枕头上,掰下遮遮挡挡的小手,她不放,他使劲儿掰:“看着老公,看,我。眼睛。”他魔幻似的低沉磁性的声线。
胭脂认怂的放下手,眨巴眨巴的看着殷斐虽然英俊但是黑不出溜看不出情绪的脸。
水嫩嫩的十根葱指,颤颤地揪住被单,偷眼看他。
“你能记住多少,给我说说。”
“我,去,酒吧了。”胭脂白着脸,小白牙紧咬嘴唇,虽然是躺着不存在低头看脚尖儿的姿态,但是也是一副认罪交代坦白从宽的模样。
“然后呢。”
殷斐点燃一根烟,靠在床边椅子上,此时充满了高高在上,站在道德制高点审问他犯错的妻子的诡异心态。
“然后——”胭脂翻愣了一眼殷斐:“我点了一首歌——听完就——“
“停。”殷斐适时做个STOP停止的姿势:“什么歌?”
“《别问》“睁大的眼睛里慢慢浸出了漉漉的水光,随着瞳孔的急缩无助地闪闪熠熠,与这个俯视苍生般嘚瑟审问她的男人视线对上。
“嗯?”殷斐拧眉,有东安气急败坏,漆黑的眼眸有点尴尬有点愠怒:“我,还不能问?”
“哎呀,是,别问,张学友的一首歌嘛。”胭脂的眼睫毛都被快要因为想起之前的委屈儿浸出的泪水给弄湿了,水哒哒的贴着眼尾,玲珑的小鼻尖儿通红,咬紧的唇瓣又被殷斐的问句搞的有气又想笑。
眼神被尴尬弄得晃开视线,他指尖搓一下鼻子,似乎将这一点就此掠过了,接着问:“恩,别问,知道。你是不是唱给老公的?恩?”
胭脂呼出一口气,不想陪他玩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呀。这家伙完全就是在找感觉,要不是自己心虚,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强了林可思的心虚——
唉,忍着,谁叫自己是施暴者。
点点头:”是。就是被你气的,那时你做什么来着自己不知道吗?你故意找客户嗮我,欺负我,你——“说着竟歪着头抽泣上了,实在是想起当初被他的欺负挤兑就心绪难平。
侧过身去,肩膀起起伏伏的。
殷斐顿时心软了。瞧着女人哭的一抖一抖的白希的脖颈,丝丝缕缕的碎发弯曲黏贴在雪嫩的肌肤上。
修长的手指,不自禁的去慢慢轻轻的给归拢分开。
眼前便浮现曾经俩个人在一起时,交颈相欢,缠绵过半,总是把她弄出些汗水,然后她的长发总有那么几根调皮的黏在脖颈上,面颊上,还有,胸前的沟沟里。
他便伸出食指去帮她一根根的归顺,拢在头顶。
白色的雪肌,黑色的丝发,对比的那么撩拨,魅惑,风情万种。。。。。。
顿时又羞恼的感觉血液在往头上涌。身体起了反应,拉链处猛的高处一块。
被眼前的傻女人哭的心肝都颤了。再也不装了。
“咳,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他俯下身,抚过她哀哀不已难过的不要不要的脸:“好了,都是老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