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合上了,连着又响了好几个雷,他离去的脚步声,比雷还有力。
龚姐提着裙摆,往床沿上一坐。
可安自觉地把冲锋衣脱下来。
她里面只有一件黑色的背心,紧紧缠着妖娆的身子。雪白的肌肤上,好几道深浅不一的擦伤。
龚姐拧开了瓶盖,等着棉签棒在药水浸透。
“你们不是相好吧?”
“不是。只是我想跟他好,他不想。”
“你怎么知道他不想?”龚姐很有兴趣的样子。
可安抖了抖自己的冲锋衣,一半揶揄一半认真地说:“你看,他对我连脱衣服的欲望都没有。”
龚姐无声地笑了,她似乎很中意这样的对话方式
门外又一阵脚步声。
阿橘敲门进来,她左手一条印花长裙,右手一条素色布裙。
“老板娘,你看这件行不?我拿不定主意,刚刚碰到言检察官,他指了这条。”阿橘把素色的布裙递过来。
“那就听言检察官的,放着吧。”
“好。”
棉签棒在可安的伤口上滚着圈,龚姐出人意料的温柔,但疼痛还是密密麻麻的渗进骨子里。
可安咬着唇,一声没吭。
“都说女追男啊,隔层纱,隔他妹的,明明隔个大西洋。不过啊,也别苦哈哈的,最重要是坚持。谁追谁不都是旷日持久战啊……”
龚姐懒懒的声音传过来,酥酥麻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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