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见过大哥,多谢大哥搭救。”夏侯氏走出房后,给张飞行礼答谢。
“姑娘不必客气!”
“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芳名可否可知在下,姑娘芳龄几何,为何独自一人上山砍柴?”张飞直入主题,询问夏侯氏的来历。
“这。。。。。。。。。?”夏侯氏愣了一下,装出了惊讶的样子,显然有点被吓住了。
在这个时代当然不能这么问,你问别人为什么砍柴就好了,连芳名与芳龄都问了,这不是吓唬人?这可是秘密!
“这位小姐,我们将军对你一见倾心,十分爱慕,希望取小姐为妻,故而。。。。。。。。。”张飞身边的副将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但是油嘴滑舌,是个机灵的主。
“住口!”张飞喝斥住了长篇大论的副将,但是心中是乐滋滋的,这好小子,将自己不敢说的话说了出来,毕竟张飞是将军,不是媒婆,这个身份要拿捏,拿捏!
“你是将军?”夏侯氏装出吃惊的样子,看着张飞。
“正是,在下张飞张翼德,河北涿郡人士,乃大汉皇叔刘玄德之结拜兄弟。”张飞拱了拱手开始自报家门。
“刘玄德?可是当今陛下之皇叔,任左将军的刘玄德?”夏侯氏瞪着大眼睛,看着张飞。
“正是!姑娘也知道我家兄长?”张飞愣了一下,普通的女子岂会知道兄长之名?
夏侯氏看到张飞脸上神情的变化,知道自己被怀疑了。然后装出可怜的样子说:“原来将军是刘皇叔之结拜兄弟。小女子乃刘氏。本是长安人士,家父乃汉室宗亲之远支,曾任宗正府之丞!”
“哦?姑娘原来也是汉室宗亲?”张飞这回更敢兴趣了,自己本来就对这个女子心存仰慕,汉室宗亲?那就是良家的女子,可以作为自己的正妻了!
“正是,小女子之父亲本为宗正寺官吏,可惜被衣带血诏牵连。如今家父被贬,家中无钱下米,故而只能出来拾取柴补贴家用!”说完,夏侯氏居然哭了起来。
“这。。。。。。。。。。”众人听了夏侯氏的遭遇,有感而发,刘备也是血诏的参与者,夏侯氏说起了血诏,让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有了归属感,距离一下子拉近了。
“刘姑娘不必伤心,曹贼人人得而诛之。他ri我兄长与我定会带兵杀回许都,匡扶大汉!”张飞正义凛然地看着夏侯氏。
“妾身失礼了。请将军见谅!”夏侯氏向张飞行了一礼,表示自己太激动了。
“刘姑娘,在下有一建议,不知姑娘是否愿意听听?”
“请将军直言!”
“好,张飞本是河北涿郡之望族,自从跟随兄长以来,南征北讨,已经有十多年的时间,现在飞尚无正妻,今ri见到姑娘,一见倾心,若姑娘不嫌弃,在下愿意娶姑娘为妻!”
“这。。。。。。。。。?‘
‘可是小女子之家人尚在许都。”
“此事易耳,请刘姑娘书信一封,我派人送去姑娘家中,再护送姑娘之家眷出城,与飞汇合后,飞带姑娘离开许都!”
“妾身多谢将军!”夏侯氏做出了害羞的姿态向张飞行礼。
“好!请刘姑娘速速书信一封,我马上派人送往许都,迎接姑娘之亲人。”
“谨遵将军之命!”
很快,夏侯氏就写好了书信,张飞派了四名亲兵带着夏侯氏的书信往许都而去,准备要ri落了,ri落之后,许都城门就会关闭,到时候就要明天才能进城了。
许都郊外,吕睿和慕容平正等着密探的消息。夏侯氏还真被劫走了,nainai的,现在情况不明,只有监视张飞的落脚点,再做打算。
“报,侯爷,张飞的院子出来了四名骑兵,正往许都而去。”
“哦?”
“侯爷,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