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着薄谌输液的期间去四楼看了眼薄桐,他还没有睡,挥动着手臂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喊他的名字,他听不见。
三个月大的孩子对外界一定很好奇。
倘若他是健康的那该多棒!
我惆怅,下楼回到薄谌的病房。
薄谌正在浅睡,我陪他坐了一会儿接到宋静霆的电话,他低声问我现在有没有时间。
我问他,“什么事?”
“帮我一个忙。”
宋静霆从没有开口让我帮他做过什么,我想拒绝也没有那个借口,所以一口答应了他。
我起身离开病房,但我不知道的是,我一离开薄谌就睁开了眼睛,并且喊了病房外的阮冶。
阮冶进了病房解释道:“小少爷一直都在四楼,但有苏徵的人把守,我们直接上去会被苏徵他们知道的,刚薄太太也去四楼看了小少爷。”
薄谌是在几天前才知道薄桐的存在的,从他回江城后还没有时间到这里,虽然心里急不可耐但也气某人的隐瞒,她还是没有完全信任自己。
但这事只能怪自己。
是自己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薄谌直接道:“给苏徵打电话。”
阮冶问:“薄先生打算开诚布公?”
“他不会告诉薄太太的。”
阮冶给苏徵打了电话,苏徵接通笑问:“阮助理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让我猜猜,晚上打电话肯定不是为了公事,无事不登三宝殿,是你们薄先生找我的对吧?有什么事直接开门见山吧。”
闻言薄谌的脸色很阴晦,苏徵的确很聪明,也不诧异他能从自己的两个兄弟中抢走苏家。
但他不允许他打自己女人的主意。
薄谌接过手机说:“我要见孩子。”
苏徵没有诧异薄谌知道孩子的存在,他笑了笑,嘚瑟道:“有本事你去见啊,我没拦着你。”
薄谌提道:“你让你的人保密。”
苏徵才不会让他得愿,“那不是我的人,那是念念的人,无论谁去过四楼念念都知道。”
薄谌坦言的问:“你要什么?”
苏徵大笑,“就不让你看。”
薄谌吃瘪,没想到苏徵油盐不进。
他直接挂断了这个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