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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深思着,却找不到答案。
“女人,不要怪我残忍,遇到我就是你此生逃不过的红尘劫。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生、不、逢、时!”
醇厚的嗓音霸道而狠戾,与照片上的美眸对视,从齿缝间挤出一句令人不寒而栗的话来。
……
78层,岳知画还在认真的跟安娜练习着法语中常用的简单对话。
有了前面一段时间的自学,现在有专业的人士一点拨,好多地方都令她茅塞顿开,学起来感觉轻松许多。
不过她也真正领教了人们常说的法语难学,一句话的逻辑似乎跟我们惯有的差距很大。
“知画,你不用这么辛苦学习法语,在法国,我可以给你当翻译。”
云正沧没有老老实实在她办公室里呆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到这里,站在门口看她投入的样子说。
“正沧?”
专注的人儿被打扰了,扭头看他阴郁的脸,见到他颀长的身形站在门口,岳知画马上就镇静下来:“艺多不压身,多学一些,也可以弥补我没读完大学的缺憾吧。”
说到大学没毕业,那淡然的口气里有些微遗憾。
云正沧的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绞痛,压抑得他阴郁的眸里更加黯沉。
他知道那是为了他才没能完成的学业,却成了他们不幸婚姻的祭奠。
——可是他有错吗?为什么她放弃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大的努力和牺牲,还要趁自己在生死关上挣扎的时候而背叛自己呢?
——他只是用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用的手段折磨她而已,她不应该向自己首先开口道谦或者承认错误吗?
心里满是矛盾的纠结,有着阴柔气质的男人沉默的注视着她。
“其实,你不需要这么拼的……”
他想说,只要你向我承认错误,我就会原谅你,我们像一对正常的夫妻那样生活,你做个相夫教子的豪门少奶奶,真的不用拿实力去拼!
可是话到嘴边,不知为什么,却艰难的无法出口。
寂寥的眼里全是落寞,狭长的眸子锁住那抹娇小的人儿,胸腔窒闷。
“这几年来,都习惯了。”
没等到他接下来的话,岳知画不知道他的心思究竟是什么,悠然的轻声回答一句。
还能不习惯吗?他给的折磨那么痛,那么难以承受,她不是也挺过来了嘛!学习一点法语,算是很幸福的事了。
“岳总,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有些文件要翻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安娜察觉到两人间的气氛不对,尴尬的站起来告辞。
岳知画抬头看着脸上有几颗小雀斑的助手,刚要开口说什么,云正沧就抢先一步:“谢谢安娜小姐的理解。”
他说完,冲着法国小姑娘点点头。
“云先生不用客气。”安娜礼貌的微笑着走出自己办公室。
这是H·E为她安排的办公室,现在却不得不主动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