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就是这些小挫个,在我中华大地上四处烧杀抢虐。
残害我同胞,掠夺我财物。
多少家庭因此支离破碎,又有多少人含冤绝望而死。
在那个硝烟战火漫天,遍地狼藉的年代。
多少人在无助的嚎哭,多少鬼含恨不能进入轮回。
可是,那时候的天道在龟缩。
目睹着这一切,无动于衷。
那时候,有一群穷人家的孩子走出来。
没有武器,那就拿起手中的大刀。
没有鞋,那就织草为履。
没有吃的,那就以草根树皮为食。
鬼子这种东西,见一个杀一个,替天行道。
天道若不公,就取而代之。
我的人间,我的子孙万代太平,我来打造。
不把战争留给下一代。
武器的悬殊差距,每一场都是靠拿命去填!
他们很多人告别妻儿,告别父母,就没打算在活着回去。
那一别,父母泪眼娑娑的脸,妻儿不舍放开的手,深深印在脑海,刻在心间。
在每一个炮火纷飞的夜晚,都时常会想起。
可是,那一别也是永别。
是生离,也是死别。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谁也不知道,在哪一处战场,就将是自己的埋骨之地。
可这是祖宗留下的基业,这是养育我们的故土。
在这片大地上,我们无路可退,因为背后,就是手无寸铁的老人,妇女,小孩。
退一步,就是把他们交到了鬼子手里。
在这片故土,死在哪,那便埋在哪,在那里,在遥望家乡。
那个回不去的家,跟再也无法再见到的,苦苦盼望自己归来的妻儿父母。
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
装备的不对等,只能让这群农民兵,这群娃娃军队,以血相拼,以命相搏。
他们嘴里流着血,身上带着伤,嘶吼着,可还是义无反顾冲向敌人,拉着对方同归于尽!
1939年,在中条山的那片战场。
那时守卫国土的,是陕西新征集的一批娃娃兵,很多人当时还不到十七岁。
在包围中,为了让更多兄弟手足撤离,四十名壮士组成敢死队,站成一排人墙。
脱下沾满鲜血的军装,手握机枪,嘶吼着,冲向敌人。
他们用自己的命,给兄弟手足杀出一条步步染血的路,一条,可以回家的路。
然而,有一部分兄弟没能跟上大部队,被鬼子围困在了黄河边上。
这一千人面对鬼子猛烈的炮火,边战边退,二百多兄弟先后战死,剩下的八百娃娃,被围困在一处悬崖。
前方,是密密麻麻无望无际的r本鬼子。
后方,是波涛汹涌的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