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结账走人,路过那只大公鸡时步欢伸手去摸,那鸡敏捷地闪开了。
步欢:“嘿,我就说它是挑人的!”
“应该是你身上的风油精味太浓了。”叶莱道。
“是吗?”步欢半信半疑地闻了下自己。
开车回公安局,具体地说,只有穆英回公安局,程锦他们准备直接回酒店。
路上程锦又和穆英聊了会儿18年前向芳母女的遇害案。
程锦:“当时你们没有查到马亮这人?”
案卷里没有马亮的相关信息,应该是当年没有发现或者是没有重视马亮。
“当年我们走访过一些向芳的麻友——常和她一起打麻将的人,但我已经不记得其中是否有马亮了。”穆英道,“本来我准备今天再去找当年那些麻友聊聊,看他们记不记得马亮,但你们来了——”这个事就没空去干了。
程锦:“明天让你同事帮忙查一下这事,我们先去监狱看阎舒成。”
穆英应下。
“向芳母女的亲属你联系过吗?”
向芳家里条件不错,父母就两女儿,所以不存在什么把财产留给儿子那种事,对两女儿都很大方,替她们各自买了房子。
离婚后向芳替女儿改了姓,改成跟自己姓,她父母很高兴,奖了个店面给她。
因为不差钱,向芳做着一份非常清闲的工作,业余最大爱好是打麻将,她人际关系简单,也没听说与别人产生过大矛盾,她被杀就很令人意外。
“还没有。”穆英迟疑一下,道,“他们应该还不知道马亮自首的事。”
“估计很快就会知道。”程锦道,“当年他们认为阎舒成是凶手吗?”
“他们不认识阎舒成。”
程锦:“阎舒成的亲戚呢?”
“他父母也没有联系我们,但他们应该是知道马亮自首的事的,”穆英道,“毕竟阎舒成请得有律师,律师应该会把现在的情况告诉他们。”
“记得先前你说起过他这个律师。”
“是,赵乐裕。”
“你和他有私交吗?”
“没有,不过我从检察院的朋友那儿听说过他。”
“看来你检察院的朋友没说他好话,所以你对他印象不好。”程锦道,“先前你提到了两件和他有关的事,一是他在监狱中办过普法课程,二是他想帮阎舒成脱罪。你对他做这些事的看法是?”
穆英:“沽名钓誉,我觉得他跑去监狱搞什么普法课程肯定是为了名声。”
“为了名声并不是坏事,酒香也怕巷子深。律师也要吃饭,想把业务做好一点很正常。”
穆英愣了。
“他去监狱办普法课程是怎么回事?他和你们这儿的监狱有交情?”程锦问。
穆英过了片刻才道:“我不知道,我找人问问。”
“嗯。”
“那马亮的亲戚呢?你见过吗?”
今天医院那儿就马亮一个人在。
“没有,说是他亲戚都不管他了——他父母已经去世了。”
“哦。”
“他常年累月的在牌桌麻将桌上输钱,亲戚都被他借遍了,早就没人理他了。”
“嗯。”程锦问,“他没结婚?”
“结过,离了,前妻不会管他的,而孩子还在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