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步欢和穆英那边,小安定位到阎父所在的方位后,他们开车追过去,但不久后便发现阎父的车是在往回开。
小安:“看来他已经处理掉那些东西了。”
“那我们就去问问他的怎么处理的吧。”步欢道。
拦下阎父的车,打开后备箱,空的,东西果然已经被处理掉了。
穆英询问阎父把东西丢哪去了。
步欢则看向车内,看到阎父的手机放在驾驶台上,便取下来让阎父解锁,然后查他的导航,不过没能查到今天的导航记录,这也正常,毕竟阎父是寒山本地人,在这生活了几十年,对这里应该已经熟到了不需要导航。
“什么东西?”阎父装作不懂他们在问什么。
“我们去过你家了。”小安把小区监控拿出来给阎父看。
阎父低头不语。之后不管再怎么问他,他都不肯说出他把东西丢哪去了。
那就只能查交通监控了。
这会儿程锦和杨思觅已经进入了监狱中,正坐在会客室中等待阎舒成被带过来。
两人低声聊着天,程锦道:“佟月,周玲玲,还有向芳母女,总共有4人,但只有三颗血珠子。这是为什么?”
杨思觅:“小孩子只是添头,不是真正的目标。”
程锦皱眉:“既然不是目标,他为什么不放过那小女孩呢?”
杨思觅知道他只是在表达不满的情绪,并非真的想得到解答,因为他知道答案,便只附和般地应了声:“嗯,为什么呢?”
程锦:“因为他没有怜悯心,也没有自制力。”
这种罪犯很危险,幸好他在做了三次案后便被逮住了,否则肯定会有更多受害者。
“也可能自大。”
“嗯,自大会削弱人的理智。”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是阎舒成被带到了,程锦望向门口方向。
阎舒成看起来比上次憔悴了一些,眼睛下方发青,应该是知道翻案无望后心态发生了改变。
程锦把手机中的珊瑚树照片拿给他看:“这是你制作的?”
阎舒成垂眸看了看,道:“是。”
程锦看着他的脸,分辨他的神色。
杨思觅:“这个作品有名字吗?”
阎舒成看向他,沉默片刻后才道:“有,叫‘坠落’。”
“你的创作思路是什么?”杨思觅道,“为了表达情绪,还是为了具现想象?”
阎舒成眼中闪过意外神色,他肉眼可见地变得精神了一些:“是情绪的具现化,人总会有一些‘坠落’的时刻,无法克制的情绪低谷期,想要不管不顾,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