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诬陷是最方便的,不需要证据,只需要一张嘴……”方拭非看向几位先生,“还有几条狗罢了。”
那先生叫她一看,怒道:“方拭非你所指何人?”
方拭非说:“谁应指谁。”
张公子却是不服:“方拭非!对峙就对峙,若不是,你该怎么办?”
方拭非道:“我不过是学你罢了,你这么气自己做什么?”
众人都叫她说懵了。
所以这到底是真看见还是假看见?
梁先生道:“方拭非,此事不可玩笑,你认真点说。”
方拭非说:“我是不惧对峙,就怕有人不敢。”
正是这时,一学子喊:“诶,何公子来了!”
众人纷纷扭头望去。并让出一条路,请他过来。
何兴栋顶着一张花脸,莫名烦躁:“围在这里做什么?迎我?”
旁边人将事情简要述了一遍。
何兴栋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气道:“谁说卢戈阳的钱是偷的?那明明是我给的!为何不先来问我?我今日要是不来,是不是要强逼他认了我才知道!”
方拭非冷笑:“不素来如此吗?”
何兴栋说着想起来,从袖口掏出一张纸,递到他面前:“这是他昨日打给我的借条,可别说他是与我狼狈为奸!”
旁边的人接过打开,点头说:“的确是。”
那张老爷一行人面色相当难看,他瞪了儿子一眼,转身欲走。
方拭非问:“赔偿呢?致歉呢?”
张老爷偏头示意,身后的仆人停下,随手丢下一把铜板。
那银钱落在地上,向四面八方滚去。
张老爷问:“要不要?”
众人窃窃私语,觉得他此举太为过分。
卢戈阳却是深吸一口气,默默蹲下去捡。
张老爷不屑一哼,继续离开。
何兴栋忙过去拽他:“别捡了,你叫他这样看轻你!”
卢戈阳手心捏着铜板,指节因为用力,阵阵发白。埋头不语。
何兴栋又回身赶人:“散开!都看什么看!卢戈阳你给我起来!你的骨气呢?”
卢戈阳看着那些身影从身边散开,动作停住,握拳用力砸在地上,大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