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韩,这摩天岭附近的老百姓都穷的很,没多余的粮食,我看,只能到临沂去买粮食。”姚四海说。
“买粮食需要钱,许老虎倒是留下了一部分金银,可是这些金银是咱们最后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动,最好还是想想别的办法。”杨大眼儿说。
二楞子就说:“不行去劫他娘的!”
“浑话!咱们怎么能去祸害老百姓?”韩文正狠狠瞪了二楞子一眼。
“要不咱们自己种粮食吧。”刘铁说。
“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姚四海直摇脑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该怎么办?”二楞子挠着脑袋说。
韩文正就说:“现在看来,只能动用许老虎留下的钱,不过,却不是用这些钱来买粮。”
“不买粮买什么?”众人不解的看向韩文正。
韩文正就说:“我听说内陆地区缺盐,而临沂以东是日照,是产盐的地方,其产量冠绝中国。
自古以来,贩盐就是暴利,如果我们将东面日照一带的海盐运到内地,或者直接贩卖到日占区,那么,一定可以获得丰厚的利润,有了钱,想买多少粮食就有多少粮食。”
“可是,盐的利润丰厚,历来是政府的重要税源,这其中的风险极大。”姚四海说。
韩文正就说:“正因为风险大,所以才利润高,现在山东一片战乱,盐肯定控制的不如以往严格,而因为战乱,日占区的老百姓一定缺盐,所以,我们只要把日照的盐贩卖到日占区,就会得到巨大的利润。”
“这倒是个法子,只是,谁能完成这个任务呢?”姚四海说。
众人面面相觑,在场的人弄枪杆子行,可是说起走私贩卖,却没有一个精通。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说道:“我去!”
众人回头一看,说话的却是薛小娥。
此时的薛小娥早已剪了一头短发,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仔细一看,薛小娥竟然带着几丝英武之气。
“男人的事,你一个女人家掺和啥?”姚四海白了薛小娥一眼。
薛小娥却说:“姚大哥,你也不能小瞧了我们女人哪,花木兰、穆桂英、梁红玉,哪个不是女人?哪个不比男人强?”
韩文正却是一乐,说道:“老姚,你听小娥说完。“
薛小娥就说:“我家之所以成为圣井镇的首富,就是因为我爹是贩私盐的!”
“噢?”
众人眼睛一亮,心中都在暗想,想不到薛小娥竟然有这样的背景。
薛小娥接着说:“我爹当年贩私盐,攒下了偌大的家业,他对这贩盐这一行很熟,也有一些熟悉的朋友,进货渠道与出入货方法我都有,让我去,利用我爹原来的关系网,一定可以办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