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楼下见老丶鸨坐在大厅门口鼻子一把泪一把哭得很无奈,来护儿派府兵问她怎么回事。
老丶鸨一见是刚才的官员模样的人,便哭诉起来,把大厅里发生的事情,来龙去脉全讲了一遍。只是那些人她一个也不认识,只说带兵的和带剑的打起来。哭诉不是不让颜如玉上楼给他们敬酒,是被别人掳走了,并请来护儿给她做主。
来护儿扭头看了一眼叶继善,说道:“这里是你的治属,还是由你来做安排吧,我只是一个匆匆过客。”
叶继善答应一声,把老丶鸨带到一旁问话去了。
来护儿迈步出了宴春阁,心里很遗憾,今天竟然没能见到的花魁,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再来齐郡,还有没有机会见到她。
费青奴带着余下的府兵守在门外,见到将军出来,忙上前请安,吩咐马车驶过来,让来护儿上车。
前脚迈到车上,后脚还在地上时,来护儿朝四周打量一下,微皱眉头,疑惑问道:“随兵怎少了这么多?”
费青奴稍稍一怔道:“他们先回去了。由我保护将军安全,绝不会出问题。”
“楼下刚才很热闹,你没去看看?”来护儿紧接着又问一句,语气很平淡,好像没有发觉费青奴撒谎似的。
“两名嫖丶客争风吃醋闹起来,这会儿都已经散去了。”费青奴稍感紧张,生怕被来护儿看穿把戏。
“哦,那就回吧。”来护儿不咸不淡说了一句,钻进马车,放下帘子。
“出发!”费青奴命令道。
马车驶离数丈后,费青奴背过身悄悄擦一把额头冷汗,心里暗暗感叹:好玄啊,差一点被将军看穿。
回到兵营,入坐中军大账,费青奴道:“来将军,如果没有其他事,末将就先回账去了。”
“等下!”来护儿叫住费青奴,屏退账内所有府兵,一个也不留,账内只有他们二人。
费青奴一见这阵势,心里扑腾扑腾开始敲起鼓,难道事情败露,被将军看破了?他只得硬着头皮,胆颤心惊地跪坐一旁,等候将军问话。
“青奴,我且问你,我待你如何?”来护儿笑着问道,语气平缓,好像拉家长一样。
“将军待末将恩重如山,在下终生铭记,没齿难忘,做牛做马也难以回报将军之万一!”费青奴强声回道,心里已经开始打颤。没有任何理由,将军问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是何用意?
“既然如此,我再问你,军中出了叛贼……”问到这里,来护儿打住话头,沉吟一会儿,语气徒然变冷,厉声厉气:“又将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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