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玩牌,你赢了我兄弟这么多,输家不开口,赢家不许走,今儿晚上你必须得跟我玩几把。”
姜仲抬头一,就发现刚才那位输给自己很多钱的家伙就站在阎光头身后,感情这光头是来报仇的,来今晚不跟他赌几把,两边肯定得打起来;当下姜仲对阎光头道:“你说,怎么赌?”
“就玩梭哈,一百万一张牌,上不封顶。”
玩这么大?着姜仲面露难色,阎光头冷哼道:“妈的,你要实在玩不起就算了,别跟这儿丢人现眼的,那几千万当老子送给你的医药费,拿去买药吃。”
姜仲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当下他往赌桌上一拍,朝阎光头瞪眼怒道:“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儿,谁说老子玩不起了,赌就赌,谁怕谁呀!”
“输死你个王八蛋。”阎光头冷笑着骂了一句,然后就招呼发牌手过来开始发牌。
按照计划,阎光头也得输,当下他是随便乱下注,不到一个小时,五千万就输给了姜仲;望着面前的一大堆筹码,姜仲是哈哈大笑,而坐在对面的阎光头此刻却是不停地抽着雪茄,脸上一片愁云。
“这位兄弟,我你也输得差不多了,还要继续吗?”姜仲摇头晃脑的抽着雪茄,一脸的得意之色;阎光头犹豫了一下,道:“今儿老子就带了这么多,输完了,不过老子不服气,明天咱们接着赌。”
“好哇,你想送点儿钱给我花,我很乐于接受。”
阎光头闻言眼睛一瞪,道:“小子,你敢不敢跟老子去公海上赌?”
“这个……”姜仲犹豫了;这儿可不是在华国,万一要是这光头起了歹心,到时候把自己给劫了就麻烦了。
正在姜仲犹豫不决之际,夏雨琴登场了;只见他走到阎光头身边,亲热的叫了他一声:“老大。”对面的姜仲当即惊为天人,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夏雨琴今天的妆画得很妖艳,蓝紫色的眼影,长长的睫毛,粉亮的唇彩,配上她那媚气十足的五官,散发出无限的诱惑;一件红色女式风衣脱下来的时候,露出了一件领口开得极低的白色无袖衬衣,胸前的一对饱满勾画出一道巨大的鸿沟,似乎就要挣脱束缚从里面破茧而出;黑色的皮裙短得只能刚好包裹住她那丰圆的翘臀,黑色的缕空条纹丝袜再配上那一双白色高跟鞋,当即让姜仲和他身后的马仔们差点儿喷出鼻血来。
阎光头此刻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道:“小子,去不去?明天你要再赢了老子,这妞老子免费送给你睡一次。”
“此话当真!”姜仲是个色胆包天的主,闻言一下子就兴奋了;阎光头冷笑道:“妈的,你瞧不起老子?老子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姜仲眼睛一眯,嘿嘿笑道:“好,明天咱们就去公海上赌。”
次日上午,姜仲带着马仔跟阎光头和夏雨琴等人在码头碰了面,然后一起坐着几艘小艇来到了停泊在公海的一艘游艇上。
夏雨琴今天的打扮比昨晚还要妖艳,自从刚才在码头见了面,姜仲的一双色眼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双方坐定以后,夏雨琴也在阎光头旁边坐了下来,点了一支长长的女士香烟,深吸一口,拱起性感的红唇对着姜仲轻轻吐出一个烟圈,当场就让姜仲的眼睛和老二同时直了。
阎光头道:“小子,钱带够了没有?一会儿可别输得当裤衩。”
姜仲闻言冷笑了一声,不甘示弱地道:“只怕一会儿输得当裤衩的人是你吧。”
“废话少说,按道上的规矩,先验钱,咱们手上见真章。”
姜仲闻言朝一名马仔努了努嘴,那名马仔当即提了两个密码箱过来,打开一,全是美元;阎光头的马仔也打开了两个密码箱,同样全是美元。
验钱完毕,接下来就是验牌和骰子,这些过场走完之后,姜仲问道:“谁来发牌?”
发牌手可是梭哈里最关键的一个角色,往往出千也就是出在发牌手这儿,不过阎光头今儿压根就没想过要赢钱,当下他满不在乎地道:“哪来那么多破讲究,你要不放心就让你的人发牌好了,真是的。”
阎光头这话姜仲巴不得呢,当下他叫了一名马仔过去充当发牌手,赌局正式开始。
这有时候就是这么怪,越是想输越是输不了,前几把阎光头前四张牌就直接把姜仲弄得摔牌了,阎光头也急了,抽着雪茄郁闷地心道:妈的,什么狗屁牌,尽给老子来大的。
好不容易等到姜仲面前四张牌里有大牌了,阎光头当即把两个密码箱往前一推,大声道:“老子全梭哈了。”
姜仲直接傻眼了,这死光头脑子没烧坏吧,刚才自己牌不好他不上,这会儿自己拿了一把好牌居然梭哈,难道有鬼?
着姜仲一脸狐疑的表情,阎光头吼道:“妈的,快点儿呀,你到底跟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