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反复无常的男人,她不要了行不行?
“你打扰了我的兴致,还这个态度?”
司空长庭还相当有理,大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强横霸道!
安白被他这推卸的话给气到,这锅她不背:“是你自己撵走的。”
“那你回来做什么,气氛被你破坏殆尽,还能留?”他另一只手忽然从她衣摆下方伸入:“你要赔偿。”
现在是白天!
这是客厅!
他刚才还抱着其他女人!
安白一只手被他钳制,只剩一只手,根本捍不动他半分,推拒的动作那么的违和,甚至还因为自己的挣扎扭动被他更顺利的摸到自己想摸的部位——
“司空长庭,你放开我,我有话和你说!”
不能等了,她只能想法子让自己不要被他左右住!
但,有用吗?
司空长庭动作没停,只问:“你说。”
“你……”这样我怎么说?
安白一句话只剩了一个字,她说不出口!
被他抚弄的地方,她躲不开,呼吸都已经急促了,她怎么说?
“说啊。”
他恶意的顶了她一下。
安白的脸色刷一下白了。
父亲等了这么久,这次从ICU出来,状况都是假象,她心知肚明那些检查结果,可是她不能说,她还想要让司空长庭去,满足父亲的心愿。
现在呢?
刚玩过别的女人的手,又来玩她,就算她如他所愿,他会去医院吗?
她带着自己都不信的口吻,忍住被他抚出的单音节,说:“你跟我去医院一趟。”
心如鼓擂,他,会吗?
司空长庭玩味的看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去医院?”
果然。
已经先入为主的安白,听了这话,直接就确定是他不去的肯定句,其他的话,彻底没了。
这就是他,司空长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