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说话,房楚开便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
“这话说的你不太舒心?是不是有一种被人利用的感觉?”
看着房楚开,我跟着笑了。
慢慢摇了摇头,说道:
“如果是半年前,我或许会这么想。但现在不了,能被人利用,说明我还有用,至少还有些利用价值。如果有一天,我连被人利用的价值都没有了。到那个时候,我恐怕才是真正不舒心的时候!”
看着我,房楚开冲我竖起一根大拇指。
“对嘛,做人要把格局打开。管他什么黑白灰,哪条道上的人。只要彼此能互相利用,就可以坐下来合作。初六,你要记得,这个世界没有永恒。但利益却可以永恒!”
房楚开一说完,他便闭上了眼睛。
我心里却是一动,不由的看了看他。
他这话似乎所有指,难道他是要我和白道合作?
我没再打扰房楚开,等空姐过来帮我们铺着餐桌,送上餐食时,房楚开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他点了一杯起泡,拿着刀叉开始大快朵颐。
我倒是一点不饿,看着眼前的餐食也没什么胃口。
吃了一会儿,房楚开才又说道:
“赌牌一事,别说两岸三地,就连国外的各大财团也都跃跃欲试。据我所知,濠江马虽然知道自己肯定拿不下赌牌,但还是要和黄施公联手,要做濠江最奢华也是最大的赌厅……”
说到此处,我不由的打断了他,问说:
“我有个朋友也在濠江赌厅里有些小股份,这赌厅的承包似乎也没那么难吧?”
我说的朋友指的是齐岚,房楚开叉起一块牛肉,笑呵呵的看着我说:
“你说的是你那位红颜知己齐岚吧?她的赌徒我知道,只有六张赌台。但你知道吗?就是这么六张的赌厅,每年都必须要做到十亿流水以上。当初承包这个赌厅的时候,你知道拿了多少抵押金吗?”
我摇了摇头。
房楚开竖起一根手指,慢慢说道:
“一个亿!”
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房楚开则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