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憨锐到底还是向姜·亲生妹妹·酒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他端着盘子被‘流放’到了花园外,只能隔着玻璃窗对屋内虎视眈眈。
姜锐择大口大口咬着三明治仿佛在吃着某人的血肉。
凶狠的眼神透过玻璃窗,直射向某人。
无奈旁边的哈气声实在太大了,姜锐择头一偏,对上了一双狗眼。
傻狗:两脚兽你瞅啥?!
姜二哈看二哈,就看谁比谁更哈……
客厅里,薄一白仰坐在沙发上,双目紧闭。
姜酒盘腿坐在他身边,一手拿着三明治边嚼边道:“我来了嗷,你放轻松啊……”
男人险些笑出了声,悄悄掀眸偷看了她一眼。
“严肃点,笑什么笑!你还有脸笑!”姜酒两腮胀鼓鼓成了仓鼠,语气却严厉的很。
薄一白忍着笑意:“遵命。”
“真是不稀罕说你,就你那千金肠胃还喝酒,昨晚喝了大清早接着喝……”
“脆皮成这样,家里居然连胃药都不备。”
姜酒数落着人,手慢慢伸进了男人的睡袍里。
“啊啊啊啊啊!!!!!”
落地窗外响起了男人的尖叫声。
姜酒抖了一下,看向激动不已想要破窗进来的姜二哈。
手忽然被摁住,掌心紧贴在了男人腹部的肌肤上,薄一白戳了下她胀鼓鼓的脸蛋:
“不是要帮我缓解胃痛吗?认真点。”
姜酒哼哼了两声,摒除杂念,掌心慢慢挪到胃部的位置,轻轻揉了起来。
她的掌心像一团小火炉,又暖又热,那热力似能穿透人的肌肤。
薄一白这次可没装病,的确是大清早陪着姜锐择喝烈酒把胃病喝翻了。
姜酒偷偷释放着异能,嘴里加快咀嚼补充着能量。
胃部的绞痛在慢慢淡去,这种感觉很神奇,裹挟全身的阴冷感也被那暖意给驱散着……
“好点没?”姜酒观察着他的脸色。
薄一白闭着眼,盖住眼底的瑰色,嗓音有些喑哑:“还有点痛。”
还痛?姜酒心里纳闷,不该这么慢啊……
“那我再帮你揉会儿。”
“好。”
不知不觉间,两人越靠越近,薄一白身子微微侧,看上去像是靠在她一边肩膀上。
姜二哈还在外面疯狂敲打着窗,奈何那玻璃是正儿八经的防弹玻璃,他死活也撞不进来。
薄一白掀开眸,看着阳台外发疯的人形二哈。
偏头直接靠在了姜酒的肩膀上。
姜锐择:“啊!!!”薄一白,我要杀了你!!!!
姜酒倒没太觉得有什么,主要吧……她刚偷瞄了薄一白一眼,发现……这个男人还真的怪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