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请求……这个礼物给的太大了。”
薄一白眸色幽深,搂住她腰身的手臂渐渐收紧:“若我提的要求太过分,又或是让你为难可怎么办?”
姜酒勾住他的下巴,眯眼道:“只有低级的男人才会有点放纵的权限后就变坏。”
“薄佩奇你是那种俗物?”
薄一白朝她欺近:“要不你先改个口?”
“可以呀。”姜酒眼里满是狡黠:“第三个要求就是让我改口,你确定要用?”
薄一白:怎么可能!
“留着,这要求得慎重,我需要认真考虑。”
姜酒有一丢丢遗憾。
男人太奸诈了也不好,不好套路的很!
姜酒舒舒服服的窝在他怀里,手指把玩着他中长的头发,一点点绕圈:
“你到底是怎么说服老云同志过来上节目的?”
“最后的取景地就在琼城,正好你们在这里直播综艺,就顺道来了。”
姜酒听完,似笑非笑看着他:“啧,真巧啊。”
“嗯,”薄一白语气轻松,“大概是老天不忍我无名无分?”
姜酒又给逗笑了。
“薄佩奇,我发现你真的是……”
话尚未说出口,男人温热的唇轻覆而下。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梢,轻扣在她的脑后,绵密而温柔的吻。
缠绵而缱绻的纠缠。
追逐汲取着她的气息。
酥麻感从唇齿间一点点扩散,蔓延到四肢百骸,暖了心窍肺腑。
多巴胺在脑中疯狂的分泌,欢愉催发着人体每一处神经都在跳舞。
理智的弦逐渐单薄,在两人渐重的呼吸声之下,游走在绷断的深渊之上。
深渊之下,是欲望……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倒在床上。
还是以姜武神威武霸气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半晌唇分,姜酒有点食髓知味。
原来屈服于多巴胺后是这种感觉,沉沦在欲望中,那种欢愉感像是带着成瘾性的鸦片,明知它有毒,却欲罢不能……
她看着下方男人那张俊脸,手指拂过他漂亮的五官,从眉眼到鼻梁到唇畔……
拂过他精致的下颌线,慢慢落到喉结处,轻轻打圈。
薄一白眸色轻颤,手扣紧了她的腰,正准备把她造次的手给握住。
姜酒忽然低头,对着他的喉结轻轻咬了一下。
几乎是在刹那间,她感到乾坤颠倒,自己和薄一白换了位置。
下一刻,她唇上被重重咬了一口。
“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