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染因微微皱眉:“谭鸣九的样子不太对,从头到尾一句话都。”
话唠突然变成哑巴,是个人都觉得不太对劲。
袁越有点为难。
纪询拿出手机,在朋友圈里刷了刷:“可能是钱包损伤太重,不想话了吧——谭鸣九近朋友圈游戏刷屏,抽了十个648也得到想要的卡,换我也自闭。”
袁越悄然松了口气。
“你们先休息,等晚上我再过来。”
完也走了。
这已经是袁越第二次晚上要过来了,纪询琢磨着袁越恐怕有什么,随意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晚上会听他唠叨的。
那么这个下午就什么的了,两人先把袁越带来的鸡汤分着喝了,再吃个迟来的午餐,接着在难得的工作日休息天中,拆封包裹,收拾李,整理柜子……等到房子彻底收拾出了个样子,头的天幕也缀上了闪闪烁烁的星星。
纪询瘫在沙发上,霍染因坐在旁边。
黄牛皮『色』的沙发被他们一人一边,彻底占据了。
接着,霍染因起了身,拿来两个高脚杯,昨天来得及喝的红酒今天补上。
霍染因家里的酒都包过来了,他挑了一只威士忌,也不知道怎么调的,金『色』的酒『液』里有恒河星沙似的灿银光芒,仿佛将天上的群星装入了酒杯中。
他们碰个杯,抿一口。
的味道,便从舌尖递到喉咙,再化作一团火焰,落到胃里,火烧火燎地搁着,搁着那点不知怎么描述的激动。
从今天开始,就彻底住到一起了。
一间屋子里,有了两个人的东西,分明,又不分明。
慢慢地就会混在一处,开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再到后来,『性』格也,习惯也,仿佛一盘被水融合了的颜料,谁也不能从谁的生活中彻底剥离……
门突然被敲响了。
和霍染因默默对视,默默喝酒,仿佛在用眼神传的纪询惊醒。
“应该是袁越。”
他站起来,开了门,门果然是袁越。
“有要你帮忙。”袁越直截了当,又向霍染因招呼,“霍队,晚上。”
“袁队。”霍染因颔首应。袁越一天来两次委实有点多,他本来不想动,片刻后又觉得这是自己的房子,应该有主人翁的精神,表达出主权所在,遂端起酒杯道,“袁队要来一杯吗?”
“谢谢,不喝。”袁越礼貌绝,并拉着纪询直接进入厨房,将自己手里拎着的袋子放到流理台上,“你快来帮我参谋参谋。”
“参谋什么?”
“炒菜。”
“?”
“炒菜。”袁越望着纪询的眼睛,郑重道。
“我晕刀。”纪询同样郑重。
“这个不用刀。”袁越飞快,并立刻开袋子,将里头的东西都拿出来。
全是透明乐扣盒,乐扣盒里头,则是洗切的蔬菜肉类。
纪询有点『迷』『惑』:“这些……”
袁越又展开一张纸,纸上是做菜的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