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医生,别到时候又把我的伤口给崩开了!”
“哎哟喂,疼!你轻点啊,有没有医德啊你。”
“闭嘴吧你!让你好好待在床上你非不听,连续两次把伤口给崩开,能不疼吗?忍着!”
医生完全不给老狗好脸色看,很快便换好了药退出病房。
我张了张嘴,想要发声,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像是被火烧过一般。
我轻咳了两声,老狗注意到我这边的声音,拉开布帘,瞧见我醒了,当即喜上眉梢。
“哟吼,你小子可算醒了,身上不痛了吧?”
被他这么一问,我才低头看了眼自己,这才发现,我身上缠满了纱布,跟个木乃伊似的。
“咋了?”我嗓子干涩,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俩字来。
老狗见我这样,笑着从床头柜端了杯水给我润嗓子。
喝过后,确实舒服了点。
“还行,不怎么疼了。”我道。
“嘿!你小子这恢复力确实不一般,体质特殊就是好啊。”
说着,老狗小心翼翼地挪了挪屁股,来到我跟前问道。
“说说看,昨晚发生啥事了?为啥你被抬下来的时候全身红得跟个猴屁股似的,那叫一个渗人啊!”
“有那么夸张吗?”回想起昨晚的事,我不禁是心有余悸。
“那可不,吓死老子了,我当时都以为你要去了,结果屁事没有。”
“害我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又把伤口给崩开了,还得多住一段时间医院!”
说到这时,老狗一脸的埋怨,盯着我问道:“后来到底发生啥事了?我怎么听说,还和第九局扯上关系了?”
“第九局?谁啊?”我对这个组织没什么好感。
“我哪知道,这不问你呢吗?”老狗道。
我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并问老狗我大舅在哪?
“刚下楼买午饭去了,应该快回来了吧。”
这之后,老狗又缠着我多给他讲讲昨晚发生的事。
我心里惦记着村长还有王管家,根本就没心情搭理他。
十分钟后,大舅提着饭走入病房,见我醒来,笑着迎上前来问我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我说已经不疼了,接着问他昨晚的事:“大舅,村长后来怎么样了?”
“跑了。”大舅拉来一张凳子坐下,打开饭盒咬了口鸡腿。
“饿不饿?我也买了你的。”他递来一盒饭。
我没有去接,接着又问:“那村长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想问的是,如今村长身上的尸毒究竟除干净没有,以及,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