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密林深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练兵场的方向急急的传来,声音有远至近,从急促的马蹄声,可以听出,马上的主人此刻的心情异常的焦急。阵阵的呼喝声,尾随着马匹奔跑的声响断断续续的传了密林。很快,驰骋的马匹入了密林深处,跟着马背上一个人影露了出来,柔和的阳光扫在他的脸上,照出他剑眉星目,正是萧云。
在送走了朱元璋后,萧云才想起密林深处还有一个汝中柏,当下不及看四人走向何处,纵马便入了密林,正是因为仗着汝中柏熟睡后,做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他才顺利的遣入了练兵场,解救了朱元璋等人,也正是如此,耽搁的时间太过长了,一旦汝中柏醒过来,便发现了他不在了密林,虽说汝中柏不一定知晓,潜入练兵场要挟脱脱,大战鞑子官兵的就是自己,但自己明明蹲在了密林出恭,却不见了踪影,要解释起来也颇为麻烦,此刻的萧云并没有想好解释的说辞,唯一希望的就是汝中柏的**能做的久一点。让好自己争取一点赶回密林出恭的时间来。
练兵场离他出恭的地方颇有一段路程,纵马回密林颇费了一番功夫,他虽乘坐的是一匹良驹,却也驰骋了半个多时辰。入了密林,他轻轻的勒住了马匹,待马匹彻底停住了,不再发出一丝声响,他方才从马背上一溜烟的溜了下来,若是你是学武之人,你将会发下,萧云的动作异常的犀利,宛若一个正在扑捉猎物的猎豹一般。他悄无声息的溜进了密林,透过层层的杂草,将密林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不远处,一匹黑色骏马正垂立在一旁,悠闲的嚼着一颗大树周边的树叶。嚼叶的声响,切切可闻。
骏马的马缰一早被人拴在一个大树的树干上,宽敞的马背上。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正俯伏在其上鼾声四起,嘴里不时的嘟哝两句,似乎是呓语,似乎又不是,含糊不清的梦语声足以证明,他睡得十分的安详。
密林的萧云见此情景,不由微微一笑,同时也重重的吐了口气,暗道:“娘的,这货还真能睡,也不知上辈子是不是属猪的!”他抬头望了望天色,但见密林的另一端,夕阳的余晖宛若一个垂暮的老人一般,带着最后的一丝暖意,洒进了密林,也洒在了那书生模样的年轻人的脸上。
萧云悄悄站起,轻轻的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动静,随即以一种很急促,很快的动作,跳入了一出密林,跟着身子一阵滚动,悄悄的落在了一片小树林。方才长长的吁了口气,眯着眼睛望了望马背,马背上除了那书生发出雷鸣般的鼾声,此外并没有如何动静,他再次笑了笑,翻身回到了自己出宫的地盘。当真蹲了下来,“还好……还好……?他没醒过来。”朱元璋等人已经离开,自己也是蒙着面人进了练兵场。只怕没人认出,就算他日被关卡的守卫看出了身影,料来七王爷的人进了趟练兵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况且瞧那两个守卫,也么什么机会见到什么今晚的人物,就算不幸见到了,料来七王爷府上的人,两人也不敢多嘴,多半不会言语的,堂堂七王爷府,若是连这点影响力都没有,七王爷也不会把持朝政这么多年了。
总之,今天的一切虽然差点没了性命,但总算是有惊无险,况且计划还算完美,眼下的任务就是好好糊弄糊弄眼前的这个头死猪了。
萧云又将今天的一切从头到尾的思索了一遍,确认没留下什么把柄,这才安心的蹲了下去,还别说,经过一番打斗,肚子还真有些痛楚,在肠胃里闹腾了好一阵的污秽,这会儿一溜烟的全都拼命的涌了出来。
阵阵的恶臭从密林深处慢慢弥漫开来。
“啊……啊……什么东西,好臭啊,好臭啊……?“马背上的人终于有了动静,他耸了耸的鼻子,突然从梦中醒来,拉开了嗓门开始叫嚷了起来。
密林里萧云嘻嘻一笑,“臭不死你才怪呢!”暗骂了两声,赶紧用手掌捂住了嘴巴和鼻子。生怕阵阵的恶臭被吸入了肺部。
“好臭啊,好臭啊……娘的,什么东西,这么丑啊……?”马背上的人惊恐的从睡梦之中醒了过来,满脸怒色的瞪着一双眼睛在密林的四周不住的张望,茂密的密林杂草丛生,看不见半个人影,但阵阵的恶臭,却继续的弥漫开来。
马背上的人愤怒的“呸”了声,迅速的抬起收双手捂住了嘴巴和鼻子,显然这种臭味实在臭不可闻。马背上的人心中暗骂不已,目光却游目四顾,却不见一个人影,不免有些好奇,微微从手掌之中松开了一条狭小的缝隙,忍住想呕吐的举动,轻微的耸动了一下鼻腔,嗅出了臭味的来源,慢慢的找了过去。
“啊……啊……疼死我了……啊……疼死我了……?“
密林深处的一处杂草里,微微传来轻微的细语声。马背上的年轻人有些好奇,紧握着鼻腔,移步走了过去,他轻轻的扒开如人高的茅草,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走到悄无声息。
一步、两步、三步、近了,近了……?
马背上的年轻热用力的捂着鼻腔和嘴巴,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在。
“啊……谁啊……?“
一道炫丽的白光一闪,一个人影惊恐的扭过头,白花花的屁股下,竟然堆着数堆人黄,人黄似乎是刚刚拉下的,还冒着阵阵热气。
马背上的年轻人瞪大眼睛,正想再看个清楚,忽然觉得草丛之中这人的有点面熟,仔细一看,不由身子一缩,失声叫道:“萧大人……你……你蹲在……,你干什么?”
萧云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没好气的道:“汝中柏大人不是都瞧见了么?”
“啊……?”汝中柏一阵脸红,随即跳了出来,又‘啊……啊……了两声,才忍不住要吐的冲动,讪讪地道我睡懵了,才醒过神来。方才不好意思啊……?“
萧云瞧他样子颇为滑稽,心道:“娘的,今日算是亏大,白花花的屁股就这么春光乍泄了?“
汝中柏恶心的望了一眼萧云屁股底下的一堆一堆的人黄,忍不住狐疑道:“萧大人,这些都是你……?“
萧云早已知晓的他的意思,怕引起怀疑,压着嗓音,一副有气无力的说道:“左司大人真会开玩笑,这里除了大人和小人,还有别人么?当然是下官拉的,这一通拉啊,只拉得下官双腿发软,浑身酸软无力……”
汝中柏一愣,捂住鼻子点了点头,道:“萧大人所言甚是,只是……只是……?”
“大人有话不妨直说……?”萧云眼看汝中柏神色有异,生怕有所怀疑,问清楚了也好找个合适的理由搪塞过去。
岂料,汝中柏厌恶的冲着萧云人黄望了一眼,道:“只是想不到小大人长得一表人才,拉出的人黄实在不敢恭维,当真……?”
“当真臭不可闻是么?“萧云心里一阵大乐,随即又骂道:”娘的,老子白花花的屁股就这么被你春光乍泄了,不给你点恶臭问问,实在对不起老子这珍藏了二十几年的雪花一般的春光啊!“
萧云拉了几堆人黄,早已是双腿发软,再这么蹲着,不一屁股坐在人黄上才怪啊,眼见汝中柏愣着不走,一双星目在自己屁股上溜达了几下,没好气的道:“左司大人,你还要看到何时啊?“
汝中柏脸上一红,呸了一口,急忙跳了开来,找到一处密林,大口的喘气,边喘气边道:“臭死了,臭死了,简直臭不可闻……?“
“娘的,难不成你家人黄是香的流油不成!“暗骂了两句,清洁了**,从草丛里走了出来,样子说不出的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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