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事吧?”
“没事。此次来的倭人与以往的倭人似乎有些不同。他们杀气不重。”
“那他们想干嘛?倭人带刀,杀气不重,莫不是自己想自杀?”兰泣露语气里充满了紧张。
他似乎特别紧张凌君回。
因为在他眼里,凌君回的气质里,总是带着要命的纯良和憨厚。
说白了就是特别特别好骗。
“这伙人衣着考究,长得都不错。行动整齐划一,训练有素,看着来头不小的样子。”容与道。
“来头不小?莫不是也有富贵人家的公子从东瀛来游历?还带着随从?那又何故带剑?何故到医馆这里和你们动手?”兰泣露道。
兰泣露看地上的血渍就知道是倭人动的手。不然凌君回不会让他们血染当场。
“以武会友呢,也未可知。”容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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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真的很美好。
因为这一天滴水楼的小院里来了客人。
傅雁行来了。
想来已经到了晚秋时节。
可是漳州的天气却很好,不酷热,也不冷。
远山已经色彩斑斓。天空高远湛蓝,风里带着清爽。
傅雁行穿着便装,高大孔武。神形俊朗。
他带着人马来城里采买些物资,勘察一下城里的城防,顺道来看看凌君回。
凌君回从小院里大步流星地赶到门口,看到傅雁行正和衣锦绣在说笑。
他不禁抿嘴笑了笑。
傅雁行回头看到他,脸上立刻也像绽放的花一般生动起来。
衣锦绣知道他们是多年知己,相见定是有很多话要说,便推说要买些菜蔬回来,出了院门。
走的时候还不忘了叫上兰泣露。
傅雁行随着凌君回进来院子。
凌君回掩饰不住心里的高兴,忍不住想拉傅雁行的手,又忍住了。
傅雁行却关注凌君回平日里居住的小院。
院子里栽满了开着花的月季,微微散发着香味。
这些月季花绝对不可能出自凌君回、容与他们几个大老爷们之手。
因为他们几个没有那样的闲心和兴致。
门房不过是一对老夫妻,他们照看厨房和草料就已经够忙了。
也不见小院里雇有园丁。
傅雁行下意识地捏住了凌君回的胳膊。
凌君回轻轻地拍了拍傅雁行的手,心道:这个傻子莫不是又要打翻了醋坛子。
果然,傅雁行有些颓唐地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