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算比较快,随着唐靖陆和权知夏入场,他们交换戒指礼成之后就换成了权翊和唯乐,因为权翊之前就说过一切从简,不需要太多的时间去准备,他对婚礼也没抱多大的期望,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而唯乐没有反驳,她能嫁给权翊就不能去挑战他的底线。
权翊走进中央,听着大家的欢呼,脸一直沉闷,提不起任何的兴趣,他牵着唯乐的手,还在问,“唯乐,你到底有没有解药。"
唯乐身体僵硬,有点尴尬,在这个时候权翊一心牵挂的还是解药,”我说了,只要结完婚,我马上就可以去找,你应该相信我。“
“你给自己的期限是多久?”权翊再次问。
唯乐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并不知道解药在哪里,只不过是有人透露给她,唯一中了毒可以用这个方法牵制住权翊罢了,可到关键时刻,她瞒不住,权翊这么聪明,也不会那么容易中套,开始能让权翊答应,全都是侥幸,谁叫权翊那么喜欢唯一呢。
这下权翊突然问起,令唯一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她给自己多久期限,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唯乐有点不知所措,该用什么话打发了权翊,如果真的编下去,她嫁给权翊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
“你该知道我是为什么和你结婚,如果给不了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就算我和你结婚,也并不代表什么,你欺骗我,我会让你死得很惨,你会知道嫁给我是个多么错误的决定!”权翊威胁,也是在告诉唯乐,别想着平安无事,只要她说谎拖延唯一的救治时间,他完全可以拿她开刷。
唯乐咽着口水,这条路是她自己走的,她怎么样都要努力走下去,可权翊这番话令她犹豫了,又不免紧张的抓住他的手。“我说过我可以帮你找解药,请给我一些时间。”
权翊保持沉默,他需要的是尽快。
就在大家的掌声和祝福之中,权翊和唯乐走到了正中央,鲜花和欢呼不断,看上去都是热闹的场景,可是有一处正有人赶过来。牧师拿着戒指朗读着颂词,一对新婚夫妻就此诞生,权翊没给牧师多说话的时间,就催促着尽快,抛弃那些仪式和誓言直接跳到最后。
就在唯乐和权翊准备互相戴戒指时,唯一赶紧喊道,“慢着!”
声音一下,欢呼声就小了,纷纷把目光投向来源之处,唯一就顺着人群的目光一步步朝着权翊的方向走过来,权翊有些震惊,看到唯一那张惨白的脸,顿时慌了一下,他没有告诉过唯一,他今天结婚,同样他准备瞒着她到最后,让佣人都把她给看住了,怎么突然又跑到婚礼现场来了。
权翊皱着眉头,唯一的到来他也没在意料之中。
“权翊,你告诉我,我看到的是不是真的?”唯一忘记了排场,忘记了在场的人,目光只放在权翊身上,他背着他和唯乐结婚,这样残忍的对她。
“唯一,你先回去。”权翊没说太多,也没解释,只是冷淡的说这么一句话。
他理直气壮的态度却令唯一感觉很无辜,她都发现他和唯乐结婚了,还能如此淡定的说出这一番话,唯一看向在场的人,有唯家父母,也有权家人,一个个的面孔,唯一都不陌生,可他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就好像她才是小丑。
她给足了权翊信任,甚至于听到他和唯乐结婚之后才保持信任的态度,直到权翊和她说让她回去,她的信任也就彻底击垮了,“原来这都是真的,我听到这个消息还傻乎乎的觉得你是有苦衷,你并没有抛下我,还以为你是爱我的,这辈子和唯乐都不会有瓜葛,到最后还是我妄想了,你的心不在我这里,一切都只是在骗我。”
“我没有骗过你,等以后再和你解释,你先回去好吗?”权翊不想说太多,让唯一赶紧离开。
“唯一,你来这里做什么,还想破坏他们的婚礼吗?你也别妄想了,权翊的心思不在你身上,识趣一点就赶紧走,别在这里丢人显眼。”虞柳淑酸味浓烈的说道。
唯一不怕丢人,在这个时候她也没什么脸可以丢的,笑了一下,回头看向虞柳淑,“让我和唯振兴做dna比对的时候不是对我挺和善的吗?一转身不需要利用我了,就可以恶言相撞吗?你们唯家人还真的是伪善,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佩服佩服。”
“你这是说什么话,没大没小,缺乏教养!”虞柳淑脸色一变,开始指责唯一,“别血口喷人,我们唯家养你这么大已经仁至义尽,可你你一直恩将仇报,上一次陷害你姐,这一次竟然公然破坏,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唯一没之前那么怯弱,谁对她不公平,她也不会给那个人面子,”我和你们没半点血缘关系,这些年我也没受过你们任何好处,为什么不能维护我的感情来这里讨回公道。“
唯一把目光转移,放在权翊身上,“权翊,你告诉我,你爱的是谁?是要和唯乐结婚,还是我?如果你选择唯乐,我不会阻止,但你这辈子也别想再看到我!”
这话一出,现场的人都议论纷纷,唯一和权翊之间的事情本来就没几个人知道,这一下子炸开了锅,三角恋关系暴露在眼皮底下,都抱有吃惊的态度。
权翊为难,他当然不会放弃唯一,他做的一切不就是为唯一吗?
可当着大伙的面问他,已经超出他的计划之外,所以他一直没有做声,目光静静的跟随着唯一,也怕她伤心过度引起身体上的不适。
唯乐见此机会,赶紧说道,“权翊当然会选择我,不然他怎么会和我结婚,唯一,你破坏了我们这么久也该收手了,权翊爱的不是你,懂不懂?”
“这样啊。”唯一目光没移开过,镇定自如的凝视权翊,“你是不是也这样想的,对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是虚情假意。”
权翊没有回答,他想要的是让唯一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喊道,“保安,把唯一带走。”
唯一心如死灰,最终权翊选择的人不是她,而是让她走,唯一有些绝望,眼泪模糊了眼眶,只能用渴望的眼神一直注视着权翊,他不爱自己吗?唯一从心底一遍遍的询问,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或许他真的就不爱自己,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宠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