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锡豪大手一扬,接着一块块如同铁块一样的东西都飞到了半空中,片刻的功夫,地面上传来了叮叮咣咣的声响。
当郝赫天看清楚了那些掉落在地面上的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这些都是子弹。
在看向自己手中的手枪,自己的手枪的弹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空了,看着地面上那些叮叮咣咣还在晃动的子弹,在这一瞬间,郝赫天心中莫名的涌出一种恐慌。
当他从这震惊之中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郭锡豪已经朝着这门外走去。
“可恶的小子!竟然你敢回来,那么就别怪我心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族现在的状况,一个个看着似乎人高马大,光鲜亮丽,但实际上,却只是一个空壳子,这大厦,还有那些你们在su州被我们郝氏家族一点点蚕食的资产都是我们靠实力取得的,想要让我们认输,那你就是在做梦!”
拳头紧握,在郝赫天那深邃的眼眸之中,浮现出一抹怒色,拳头紧握,郝赫天自言自语道。
……
“回来了?”
一件古色古香的书房之中,一张来自清朝的太师椅上躺着一个雍容华贵,穿着一身泛着金色光芒睡袍,带着金色眼睛的知命男子。
男子手中拿着一本书,身子在这太师椅上微微摇摆着,一脸的波澜不惊。
那种感觉对周围的人来说,那种感觉是看淡一切,看穿一切的模样。
“嗯!父亲,我接下来要怎么做?”
郝赫天一脸焦急的站在自己的五十岁左右男子的面前,脸上紧张的说着。
“也是,郭家小子,现在也似乎长大了!听你这口口语,这小子和他父亲还越来越像!呵呵…”
这知命男子将手中的一本棕色的古书合了起来,将书放在一旁,摘下了那厚厚的老花镜。
“这么多年了,我郝家一直都屈就在他们郭家的下面,我不否认当年郭家给了我很多帮助,但时代在不断的前进,人总要变得灵活,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他的父亲,雄霸已经从华夏之中消失了,去了什么地方,恐怕也只有阎王知道,这也就是证明爬得越高,摔得越惨!,没有了雄霸这个老东西,郭家的人没有一个成气候的,所以已经握到我们手中的东西,岂是这么容易交出去的?”
这老者便是郝赫天的父亲,郝家就是他一手创立起来的。
“那父亲?我怎么做呢?”
看着自己的父亲,听着自己父亲的话,郝赫天眼神之中出现了些许的茫然。
“怎么做?呵呵!现在郝家的一切我都已经交给了你,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怎么做,由你做主,我不会干涉的!”
郝洪雄眼神之中还是那抹平淡,那抹处事不惊的心态,除了在听到郭锡豪回来的时候,眼神之中出现了些许的怀念。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当初做错了事,或许现在自己还可以去见见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少年、
“好的父亲,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证明我自己的!”
和自己的父亲,向来话都很少,小时候,自己的父亲给自己得感觉都是忙忙碌碌,忙碌到连自己的母亲去世前的最后一眼都没有见到。
从那次之后,自己和自己的父亲的话就越来越少,为了证明给自己的父亲看到自己的实力,所以这段时间,郝赫天一直都在提升着自己,一直都让自己不断的变强,跟在自己的父亲身边,不断锻炼着自己。
现在到了证明自己的时候,突然他变得还有些小激动。
看着退下去的郝赫天,郝洪雄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淡然,看着郝赫天那熟悉的背影,郝洪雄眼神中满是淡然。
自己奋斗了一辈子,想不到到了最后竟然什么都没有留下。
年轻的时候,自己更喜欢事业,总喜欢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所以一辈子,他都在不断的奋斗,现在,当自己拥有了自己年少时曾经想要拥有的一切,才发现,自己现在除了这笔浑厚的资产竟然什么也没有。
“老爷子…这小子你养了这么久,怎么现在竟然还这么冷淡…”
等到郝赫天走后,一直在门口偷听者这一切的一个年轻的男子走了进来。
“哎…有些事,或许你不懂!这小子现在应该还在怨恨我!”看着离去的郝赫天,郝洪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母亲去世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在现场,除了自己的忙碌之外,还有着很多无法言说的秘密。
“呵呵…老头子,你总是这么善良!哈哈!也懒得说了!郭锡豪这小子,并不简单,你真的觉得这个从小吃着白面馍馍长得的软包子应付的来?”
随着郝洪雄的回话,接着一个双手叉腰,穿着一身红色长衫的二十岁左右的男子一步步从那门缝后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