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着猎装,扛着长枪,绑在腿上的快拔枪套里插着手枪,束腰的战术皮带上的弹夹袋,插满弹夹。
清一色的名枪,配备最先进的通讯装备,穿最贵的猎装、作战靴,既不像雇佣兵,又不是军人。
陈梵想到另一类人,玩家!
国内玩家,大多模仿三角洲部队,模仿海报部队,不过枪械刀具都是假的,而国外尤其不禁枪的国家,全套真装备,一应俱全。
“你这么杀了他,多可惜。”
五个青年中,戴贝雷帽墨镜的短发青年,边说边邪笑着推开刀疤男的沙漠之鹰,对陈梵道:“一会儿,我们玩个游戏,或许你不用死。”
陈梵没吱声。
另一个肩扛雷明顿霰弹枪长发及肩的高大青年瞅了瞅叶诗诗,对四个同伴道:“这妞儿是极品,当做猎物,是不是有些可惜?”
“猎物的生死,是掌握在咱们手里的。”
戴墨镜的青年笑意玩味,言外之意,想让叶诗诗活,叶诗诗就能活,想让叶诗诗死,叶诗诗就必死无疑。
长发青年以及另外三个扛着枪的青年,笑了起来。
“接下来,我们玩一个游戏,你们充当我们的猎物,你们中任何人,只要活着跑出这片原始森林,不但可以保住命,还能拿到一百万!”
戴墨镜的青年讲游戏规则的同时环顾蹲着的男女。
陈梵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几个渣滓玩的走火入魔,用人命找刺激。
这么胆大妄为,十有八九家世非凡,且是大富大贵那种人家出来的二世祖,否则搞不到这么好的装备,养不起这么多雇佣兵。
“我爸是京城房地产老板,认识许多政府官员,我要是出事,你们一定会有大麻烦,我可以让我爸给你们一千万,只求你们放过我。”
红发女孩刘莎莎的男友,也就是昨天用望远镜观察叶诗诗那哥们儿,硬着头皮说出这番话。
“你爸是地产老板,动你会有麻烦,给我们一千万,放过你?”戴墨镜的青年笑了,旋即快走两步,猛地一脚踹在刘莎莎男友脸上。
刘莎莎男友仰面摔在地上,口鼻淌血。
刘莎莎想去搀扶,又不敢乱动,快急哭,这时戴墨镜的青年拔出手枪,朝刘莎莎男友右腿开了一枪。
一声枪响,刘莎莎男友右腿小腿中弹,惨叫一声,瘫在地上,筛糠般哆嗦着。
刘莎莎吓得面无人色,泪水淌落。
其他蹲着的年轻男女也噤若寒蝉。
“给我一千万……动你会惹麻烦……呸!”戴墨镜凶悍青年朝着刘莎莎男友吐口水,又道:“你腿中枪,如果你这几位朋友不愿带着你这累赘,那你死定了。”
刘莎莎男友泪流满面,瞧向同伴。
“猎物们,你们可以提前一刻钟出发,切记,只能沿着天堂线前行,别乱跑,否则踩到我们设置的陷阱或诡雷,将死无全尸,及时避开所有陷阱,也能把你们抓回来,架在篝火上一点一点烤熟,就像烤野兔、山鸡。”
戴墨镜的青年说到最后笑脸狰狞可怖。
疯子。
禽兽不如。
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
抱头蹲着的男女在心里咒骂戴墨镜的青年。
站在一旁的陈梵,始终神色不变,心想:现在出手,没什么意思,不如陪这几个渣滓玩一玩。
陈梵想罢,握住妻子的手。
叶诗诗对心爱男人挤出笑脸,好似在说,不用担心我,我不怕。
“你们可以提前一刻钟出发,我数一二三开始计时,你们做好逃命的准备。”戴墨镜的青年低头看表。
抱头蹲着的十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无比紧张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