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口,萧林坐在石几上,等着开门而出的晓荷。
晓荷瞧了他一眼,也不知是心虚,还是羞涩,粉脸微红,便想从他身前匆匆走过。
待她走过,萧林瞥过她的背影,沉声喝道,“晓荷!”
晓荷娇躯轻颤,止步回头,强掩着惊慌,垂了目光,“嗯?姑爷?”
萧林直直盯着她颤抖的背影,一把捉了她,就这么扯着回了她的寝居,这才将她摔在床榻上,“晓荷,最近被禁足房间里,做了些什么呢?”
晓荷直起了身子,支支吾吾的说,“我。。。。。。什么都没。”
萧林又问,“听徐寿说,似乎见到吴山进过你房间。”
“。。。。。。。。。。。”
晓荷自知与吴山的事儿曝光了,咬着嘴唇说,“是,我让他进了房,还给了他玉蓉散的配方,姑爷,小小要打要罚要杀,我无话可说。”
这个死丫头还挺倔强的,萧林气不打一处来,直直盯着她说,“晓荷,我和小小对你不好?”
晓荷回敬着他的目光,粉脸含怒的说,“姑爷,我做错什么了?小姐突然就将我关在房间里禁足,这叫好吗?还有姑爷你,为什么半月都不来看我一眼,这叫好吗?”
萧林叹声说,“小小关押你,是因那日夜间你来我寝居时,她正好也在,全听见了。她只是令你禁足,并没有责罚你,而且还让我来放了你,补偿了你一贯钱,这还不叫宽容,什么叫宽容?”
晓荷愣在当场,想起了那日在萧林寝居闻到的香味,已信了八九成,换做其他府里的小姐,若丫头未经许可,敢私下勾搭男主人,被当场杖毙,唐律也不会追究。
她鼻子微微一酸,呜咽说,“姑爷怎么不来看我?”
萧林沉声说,“我要练习骑射对付薛楚玉,每日回来都累成狗,便忘了你还在禁足的事儿。这事追根溯源,还得怪在我萧林头上,小小责罚你,我连句安慰的话儿都没有,换谁也会心生怨恨。”
晓荷双眼眼圈终是慢慢的红了,鼻子一酸,落下两行清泪,“事到如今,姑爷与我说这些是不是太迟了?”
萧林暗暗一惊,难道她与吴山有了零距离接触了?他咳嗽一声说,“晓荷,我与你讲个来徐家医馆前发生的故事。”
他不待晓荷答话,继续说道,“我从柳州来象州时,有日清晨,大雾朦胧,半丈之内不见人影。这时,随行商队的一匹驴子被雾蒙了眼,非要往前冲。一次、两次的拉它回来,它还是一如既往的往前冲。到了第三次,随行的商人老板也就懒得再拉,都由它去,结果呢?”
他似有深意的瞥过晓荷,话头即止。
晓荷颤声说,“什么?”
萧林淡淡的说,“前方就是水流湍急的大河,它摔下去,一下被水给冲走了,商人是那个心疼啊!指着大河骂道,好,你这么固执,你赢了!”
他悠悠的说过,再次望着脸色苍白的晓荷,她虽未说话,也能瞧出她内心的震撼,便继续火上浇油,“晓荷,你真要做那只自找死路的驴子?”
晓荷望上他一眼,一脸的矛盾和彷徨,呜咽做声,“姑爷,我还能回头吗?真回了头,你还会要我吗?”
萧林却不能随意给她承诺,若她已与吴山发生肉体关系,也不想再将她收入房中了,只能选择徐小小的做法,花钱将她送出徐家医馆,“晓荷,姑爷我最想要的,你女儿家最宝贵的,还有没有留着呢?”
他旁敲侧击的问过之后,心儿也有些些难以抑制的紧张,担心晓荷说出一个令他难以接受的答案。
晓荷抬头泪眼摩挲的瞧着他,已明白他的话里有话,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姑爷,我与吴山什么都没,他几次三番想要,我都拒绝了,只是。。。。。。”
她迟疑的看了看萧林,低了目光说,“姑爷,我不敢说!”
萧林微微一怔,捉着她的香肩,沉声说,“说!”
晓荷指了指樱唇,支支吾吾的说,“这里被他亲过,姑爷,你会不会嫌弃我不干净啊!?”
自己的女人竟被吴山给亲了嘴,被猪拱了白菜,萧林虽是恼火,但见晓荷还是干干净净的清白之躯,暗暗松了口气,没酿成难以弥补的遗憾也算是万幸。
萧林捏了捏她的粉脸儿说,“晓荷,干净不干净,姑爷验过你的身子,再来与你计较!”
晓荷瞪大了泪眼朦胧的眼睛,呆萌的瞧着他说,“姑爷是要脱光了我来验身吗?现在也可以呢!”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