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力大喊一声,喜滋滋的走了。
若是来的真是使者,自然就没功劳了,但这是马匪,是能够算作功劳的。
至于乌孙国派出的骑兵去哪了,不知道,没看到,别问我。
张安世看完以后,不屑的一笑,正好此时刘据走了过来,不由得好奇道:
“怎么了?”
张安世行礼后把国书递了上去,然后说道:
“军须靡送了国书过来,谴责我大汉攻打他乌孙的不义之举,质问江都公主与我大汉使者为何不见了。”
刘据看完后也乐了,质问,谴责?这货脑子没毛病吧?
“脸皮真厚,是他乌孙先违背盟约在前的,而且江都公主和我大汉使者不见了,这可是大事啊!
我大汉的使者,在他乌孙的地盘不见,还有脸来质问我大汉?”
刘据说完以后,回头看向张安世,两人相视大笑。
刘据指了指身后的大帐:
“大都督不准备见了?”
“大都督的意思是都没碰到啥乌孙使者,一帮子马匪,剿杀了就行,我大汉还帮他乌孙剿匪了。”
霍嬗其实就没准备接见这些人,不提军须靡的态度不好,派兵马送国书,就这一点,大汉就能攻打他。
就算是没这事,你派了使者前来,异常谦卑的跪在地上,霍嬗也不可能会接见,除非你军须靡亲自前来。
………
次日上午时分,霍嬗正躺在榻上,吃着葡萄干,喝着奶茶看着各方的军报,斥候又来禀报。
“禀大都督,西北五十里外,出现一支千人兵马,打着使节的旗号。”
“知道了。”
霍嬗想了想,冲着帐外喊道:
“孙尚,把张安世和田千秋给我喊来。”
“诺。”
孙尚冲着旁边的将士偏偏头,这将士拱拱手,随后跑向不远处的帐篷。
等了连一分都没有,张安世走了过来,没一会田千秋也跑来了,孙尚冲着帐中偏偏头,张安世走进去行礼后问道:
“大都督唤我有何吩咐?”
霍嬗没有回答他,反而看着军报喊道:
“孙尚进来。”
等孙尚进来以后,霍嬗又换了一张战报看了起来,边看边吩咐道:
“乌孙的使者来了,田千秋你换套衣服去营门外十里处迎接,礼数做周到,孙尚你领一千虎贲重骑随行。
见到后就说本侯年幼,因战事操劳,行军劳累,入秋后就病了,正在养病,不能见风,故而不易见客。”
“臣领命!”
等两人走后,张安世找了个地方,没有说话,等看到霍嬗把军报看完了以后才问道:
“大都督不准备见见,看看他们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