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男人一把拽住陆雨娇的头发,骂道:“臭女人,你敢背着我勾引别的男人!”
陆雨娇抱住头:“我没有!潘总!他真的认错人了!”
包间里的吵闹声惊动了保安,和江云非一起喝酒的朋友赶紧来拉他,大家都认为他喝多了酒,所以会认错人,又跟保安解释,一伙人拉拉扯扯,好不容易才把江云非劝了出来。
江云非回到家里,把陆雨娇的东西统统扔了出去!
他满心痛苦,也后悔不堪,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全身心爱着的女人会变成了这种样子,先是在他和凌少川之间游走,现在又在他和那个姓潘的男人之间周旋,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的人?
想起他上大学的时候,陆雨娇是多么纯情的好姑娘,这才几年时间,她怎么就变得面目全非了?
她到底是为什么?为了钱吗?也许她本来就是一个庸俗的女人,也许在他上大学期间,她就是一个为了钱不惜出卖身体和灵魂的人了。
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她才会在他和凌少川之间游走了那么久!
江云非现在才体会到凌少川的那种痛苦,只不过,凌少川的痛苦是他给予的,而他的痛苦,却是受辱到无法向任何人诉说!
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喝了一晚上的酒,直到醉得人事不知。
一个星期后,陆雨娇来了。
她之所以当时没有来,是因为江云非离开后,她遭到了那个男人的毒打,脸上又红又肿,她没法出门。
当然,她就算当时来,江云非也不会理她。
陆雨娇有江云非房间的钥匙,她打开门直接走了进来。
江云非躺着不说话,整张脸憔悴不堪,仿佛生了一场大病。
陆雨娇看着他,眼神很痛,轻轻叫了一声:“阿非!”
江云非闭着眼睛,不动,也不说话。
陆雨娇说:“阿非,对不起!”
过了很久,江云非都没有什么表示,陆雨娇正待再说话,江云非坐了起来。
转过身,看着一如既往的打扮的陆雨娇,想起那天晚上他看到的那一幕,江云非的心一阵刺痛。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雨娇,你不用给我说对不起,我们反正是逢场作戏的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你的男人,我在外面也有我的女人,我们既然没有结婚,也就不用对对方负责,所以无所谓对得起对不起!”
江云非几次向陆雨娇提出结婚,陆雨娇总是说不着急,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她还有别的男人,这就是她不愿意跟他结婚的原因吧!
陆雨娇嘴唇颤抖,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
江云非站起来,进屋拿出一捆钞票,全是一百元的。
他将钱拿在手上,在陆雨娇的面前摇晃,嘴里淡淡地说:“我读大学四年,你为我寄了三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我本来想在大学毕业后,找个好工作,把你娶回家,用我一生的时间来感谢你,照顾你,呵护你,爱你一辈子!”
陆雨娇眼泪花花地看着他,听他说完。
“但是,”江云非摇着头:“你的那封所谓的装错了的信,将我对你的感激化为了乌有。”
“从那时候开始,我对你就再也没有爱和感激了,只有恨!”
“然后,你再一次用你的眼泪打动了我,使我相信,你当年真的是迫于无奈才离开我,使我以为你真的是因为爱我才伪造了一封所谓的假信!”
“我真是笨,怎么就没有想到,你现在是陆雨娇,早就不是以前我深爱的那个单纯的陆小雨了!”
“阿非!”陆雨娇的眼泪顺着脸流淌:“你不要说了,我求求你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