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大哥成烈说的也合情合理,慕白也就没有多想。
敏感的慕白总隐隐觉得,哥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自己也好像不是记忆时有时无,而是大段大段的忘记。
见慕白安静了下来,疼痛视乎轻了一些,至少他没有捂着捂那,嘴里只喊疼,“慕白,你睡一会吧,哥就在你身边,陪着你”。
慕白感觉疲劳至极,闭上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不一会儿,就沉沉睡下,这是小舞被抓索血以来,他睡的最踏实的一次。
此时的小舞,被帝九渊托抱在手上,已飞了回来,看见玄元眼带期待,他只微微点了点头,两个心照不宣,已暗中达成默契。
帝九渊带走小舞。
当钦十三娘看见,最是爱干净的天,双手托抱着,头已耷拉下来,身上被泥糊住,头发脏的已看不清颜色的小舞,从飞沙走石的泥洞里钻出来时,恨的都快咬碎了口中银牙。
见天帝直接与玄元擦肩而过,身为师傅的玄元拦都没拦时,更是气的骂出口,“混账!”。
已换上一身新衣的白泽,正好飞到她的身旁,听见骂声,忍不住问:“你骂谁呢?!”。
“骂你!”,没好气地回了自讨没趣的白泽一句,钦十三娘飞了出去,去追赶已化流光离开的帝九渊。
目光追随着,已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小徒弟,自己却不能去看看,去说句安慰的话,玄元心里难过的无以复加。
这阵仗搞的实在太大,没有天翻,但也是地覆了,至少这处山脉,已被翻了个个。
这样的地动山摇,定然会惊动天君,他说不上正在窥视自己,又浮想联翩。
虽然小舞去北天庭,这事迟早瞒不住,但是是北天帝弄走了他,自己也是无能为力,不会因此担上通敌的罪名,这理由也还能说得过去,天君就是有意找茬,也是得有更有利的证据。
自己只要对外更明确宣称,小徒弟已被剔除师门,不再是希夷仙府的弟子,那自己的另三个徒弟,在天君的手里就会相对安全,毕竟他们还要为他卖命。
至于自己,此事定还不能了,天君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十有八九,会让自己也出战北天庭。
“唉!“
玄元长叹了一口,正巧白泽收了定住符,他也捂着胸口,手擦着自己流血的嘴角,如大家一般装如梦方醒。
“哦,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睡着了?”,一个长的如蛤蟆一般的魔兽,忍不住问。
“睡个屁!我们被那老妖给定住了”,手拿铁笔的堕神书生,尖着嗓子喊。
“那个女孩,哦,圣女,哦,女魔头呢?”,阴番的一个手下,望着四周已被翻腾个底朝天的情景,一面瞪大了眼睛,一面言不由衷地低声问阴番。
鬼容一会命令,让寻找机会,诛杀女魔头,一会又命令密切跟踪,条件允许,就带女魔头回魔族,之前更是耗费意外多年,撇家舍业,寻找失踪的她,这难怪自己手下会交错名字。
想想自己半生,啥正事都没干,都在一直找寻一个女人,而且还受过不轻的伤,另外,魔王都好换了,自己的差事丝毫没变,这让心里早就憋着火的阴番,没好气的回答。
“谁知道呢,不是被拖到地下,就是被那老妖给带走了“
阴番的手下也是个不长眼的,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头,那到底是被北天帝带走了,还是被元祖给带走了?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呀?”。
阴番一脚就踹了过去,“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阴番的另一个手下也是个没眼力见的,瞪着不可思议,又开了眼界的惊喜的大眼,插话问:“头,你说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那么厉害?最后谁赢了?”。
自己两个手下刚刚一副被压碎死样,这回都好像回阳一般,兴奋的像是没见识的孩子,专问自己也不知道的事。
阴番一脚又踹了出去,差点将要手下给踹倒,“走了,你们想在这当食物,我就成全你们”。
“别,别呀,走走走”,两个这才发现,阴番的脸色不好看,忙附和着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