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舍尔先生,在这里。”
费舍尔刚刚下楼时就看见了待在餐厅内的帕赫兹和老杰克,他们正好也在享用酒馆提供的免费早餐,老杰克肩膀上还有一本只有眼睛和嘴巴都能看得出满“脸”怨念的书本埃姆哈特。
这两天费舍尔忙着和阿拉吉娜过二人世界完全没搭理他,估计他生闷气了,现在看见费舍尔下来竟然都一言不发,连骂都懒得骂了。
说来惭愧,昨天和前天由于晚上和阿拉吉娜进行到太晚的缘故早上怎么都起不来,费舍尔还好,阿拉吉娜却无论如何都要中午的时候才会彻底清醒过来,这也是为什么刚才费舍尔刹住车的主要原因。
他是真的担心,万一刚才真的继续下去恐怕今天他们都走不了了。
“费舍尔,早上的时候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是给阿拉吉娜船长的。”
在帕赫兹身旁的老杰克将放在桌子上的一封信推到了费舍尔面前,他瞥了一眼,只看见了两行手写体的北境语,他完全不认识,还好帕赫兹同时开口为他做了解释,
“是赫莲娜那个家伙派人送来的,她和那群凤凰骑士昨天就离开帕特硫申岛了。里面写了一些对阿拉吉娜说的话,那个家伙和阿拉吉娜打架的时候不说,现在落到笔头又写这么一大堆这群哈蒙德家族的家伙,真是。”
看得出来,赫莲娜对于阿拉吉娜的感觉有些复杂,但至少算不上太坏,因为她父亲的缘故。
费舍尔没读,只是默默地记下了那信封上写着的北境文字,这之后他就要独自一人进入萨丁女国,语言和文字是必要的,其次他还要正式开始练习艾利欧格给自己的恶魔战法了。
实际上艾利欧格给自己的战斗方法一共有三个阶段的内容,第一阶段的是教导自己如何融合自己那过人的体质以及改变生活节奏的,对于战斗招式的教学并不多;第二阶段则开始涉及战斗理论和战斗招式的内容。
现在费舍尔的体质已经进入了八阶位,之后等他找到了其他雪山卷族的亚人种估计还有上升,所以现在开始练正好,这也是为了对付厄尔温德必要的准备,除此之外还有魔法,抵达北境之前他还得多准备一些魔法才行。
“船长,快来吃饭!”
就在费舍尔思考的时候,帕赫兹又重新开口对着餐厅门口的方向打了一个招呼,费舍尔回头看去,阿拉吉娜没再穿之前纯白色的礼服,而是换回了她身为冰山女王经常穿的黑色船长服饰。
她点了点头走到了费舍尔的身边坐下,费舍尔也将自己手中赫莲娜的信递给了她,
“这是赫莲娜给你写的信。”
阿拉吉娜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伸手接过的信,没有丝毫犹豫地就要将那信撕掉,课等到她手指都用力地将那信纸捏出了好几道皱褶之后,她却又忽然放松了下来,将信封打开,阅读起了里面的内容。
费舍尔则开始享用早上的早餐,顺带向着老杰克肩膀上的埃姆哈特勾勾手,而他则不情不愿地飘到了费舍尔的肩膀上,依旧没说话,只是用死鱼眼看着那个把他抛下的坏男人。
没过多久,阿拉吉娜也读完了赫莲娜给她写的信,这次倒没犹豫了,直接伸手将那信纸给撕了个粉碎,把坐在她对面的帕赫兹给看笑了,
“那个家伙写不出什么好话来。”
“嗯。”
“对了费舍尔先生,我们今天就要离开帕特硫申岛了,我是让奥茜将尹莎贝尔小姐叫下来还是”
说道“尹莎贝尔”这个名字的时候帕赫兹小声了一些,这可是纳黎公主的名字,还是黄金宫发布的大额悬赏订单,对于外人来说可是等于一座金山的
费舍尔摇了摇头,抿了一口咖啡道,
“你们离开的时候我去港口送送你们吧,正好也能见见她和卡尔玛她们。”
“呵,你不在了那三个臭丫头怕是要翻了天了,我现在都在怀疑将她们带出纳黎是不是一件好事。”
帕赫兹注意到了老杰克那臭臭的脸色,显然是被那三个好不容易从地下室中出来的鼠人种少女气的不轻,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摸了摸老杰克健壮的肩膀,开口笑道,
“这不是还有我嘛,杰克先生,我在军队里可是出了名的严苛,教导几个小孩子不在话下。”
“但愿如此吧”
用早餐的时间不久,整间酒店也只有帕赫兹和老杰克他们还待在这里等待阿拉吉娜和费舍尔了,其他船员此时都去了港口准备离开的事情了,他们还要和本地的黑帮沟通,这都是有规矩的,具体的费舍尔并不清楚。
反正等费舍尔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差不多处理好了一切,冰山女王号侧面靠近的货仓缓缓地关闭,而后等帕赫兹的一声令下之后,上面便甩下来了几根十分粗壮的铁链,乘着那铁链,下方的人就能直达甲板的位置,正如第一次费舍尔遇见阿拉吉娜时那样。
北境的军舰向来巨大,此时站在了舰船侧面的方向你才会被那如同一座高山一般的钢铁巨兽所折服,一门门施瓦利的巨炮被擦拭得干干净净、一根硕大的破冰长矛在前方散发着寒芒,无一不在展示着这艘传奇海盗船的威力。
帕特硫申岛上的本地黑帮和其他刚刚登岛的客人全部都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这边,但费舍尔却觉得眼前的船只亲切,少了几分瘆人的寒冷。
原因简单,唯独身边的这位冰山女王而已。
帕赫兹和老杰克已经握住了上船的铁链,费舍尔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两人飞快地上升回到甲板上,而身旁的阿拉吉娜却没离开,只是安静地站在他的身边。
费舍尔扭头看向身边比自己还要高一些的阿拉吉娜,这才发现她没在看眼前的舰船,而是一直在看自己。
海风顺着阳光一路传导,将她扎成马尾的白发吹起一点,露出了费舍尔品尝过味道的粉红色耳垂来,
“怎么了?”
“费舍尔我现在在想,如果我要确立一个目标的话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