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赫巴克菲斯特,当然,你们也可以用其他种族习惯称呼我的方式来称呼我,叫我【月公主】就好。”
埃姆哈特旋转着撞向瓦伦蒂娜的身体在她面前转着转着又转了个弯,颇为自然地又重新飞回了费舍尔的肩膀上,也是颇为震惊地看着眼前坐在地上借用瓦伦蒂娜之口说话的月公主,
“你是月公主?你还没死。哦,不对,你说你是亡灵,你已经死了?”
“月月公主,你怎么会在我的身体,还用我的身体说话?”
面对着瓦伦蒂娜那欲哭无泪的声音,月公主微微一笑,说道,
“抱歉,这种感觉估计会比较古怪吧,有时候可能还会挤占你的话语,不过我并不会在你体内待太久,我已经死去很久了,只是因为某种圣物才能暂时借由我后代的血脉于你体内复苏。我们加快速度,这位。”
“费舍尔。”
就在月公主看向自己时,费舍尔中断了自己对瓦伦蒂娜此时状态的警惕打量,如此开口解释自己。
“费舍尔啊。好,既然你们能出现在这里,这就说明巨魔们遵守了我死前留下的指令,大致情况也和我看见的未来一致。那么,费舍尔,先将我背起来吧,正门和后面的许多门扉都在梧桐树关闭时锁死了,我来带路就好。”
虽然月公主如此说,但费舍尔却一动不动,依旧警惕地看着眼前藏在瓦伦蒂娜体内的月公主。
“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放心,不会害你们的,我临死前留下的计策复杂,让你们来梧桐树肯定是有原因的,现在就是达成这个目标的时候了先出发吧,我边走边和你解释,反正去到目的地的路程还非常远呢,毕竟梧桐树很大很大。而且,我好像感觉到有个很厉害的东西正在往这边靠近哦。”
本来费舍尔都不打算动的,但当月公主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费舍尔立刻脸色一变将躺在地上的瓦伦蒂娜背在了背上,
“走哪边?”
“呵呵,走那扇门就好。”
月公主指了指远处的一扇小门,费舍尔和浮在半空中的埃姆哈特对视了一眼,便朝着那个方向冲去,费舍尔伸手推了推门,果然发现这扇门能够打开,他推开了门扉,里面又显露出了一间不知道通向何处的小型走廊。
“这里还不是我们居住的地方,你们进入梧桐树的入口是凤凰之外生灵进入梧桐树的入口,是后来我的二兄长额外扩建的,设计的建筑和房间也是为了其他种族方便,往前面走,我们要去的地方在很深很深的地方。”
费舍尔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瓦伦蒂娜有些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显然,那种嘴巴一直被抢走的感觉不是很好受,但他还是看了一眼几百米后的巨大门扉,厄尔温德很快就要来了,他不再犹豫,背着瓦伦蒂娜便朝着走廊深处一路狂奔起来。
“你到底要我们进入梧桐树干什么。还有,你能别摸我胸肌了吗?”
“摸一摸怎么了,你们应该已经按照我的指令行圣婚才对啊,我用的也是她的身体喲,你害羞了?”
费舍尔也被用着瓦伦蒂娜身体的月公主给整无语了,他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没将她那不停揩油的手给弄回去,在身后月公主的带领下,他不停地穿过一个一个漆黑又幽邃的走廊,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片漆黑和死寂,仿佛这个地方就只有他们一般。
“好了,别看了,这里没有凤凰和其他人了,除了你背上我最后的血脉,其余的所有凤凰全部都死去了。你就不想要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全部死去吗?”
正在奔跑的费舍尔没回头,只是说道,
“嗯,当年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梧桐树里会有诅咒?”
但月公主却没有先回答他的问题,她揉捏费舍尔胸肌的动作愈发用力,直到现在,她好像才摸够了一样收回了手,费舍尔还以为她一直在为老不尊地揩油,却没想到身后的月公主好像确定了什么一样,有些讶然地开口道,
“咦,一开始我还以为我死去太久而产生的错觉,现在我才发现,你这个家伙身上,好像有我的一个老朋友的味道哎。”
“老朋友,你是说你的老师?那位精灵?”
迎着费舍尔的疑惑,月公主却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你连我老师的事情都知道啊,从巨魔那里么不过嘛,我说的人不是我的老师,而是一个有趣的人类”
月公主似乎想到了某个人的身影,直到如今想到那个人,她似乎还是会哑然失笑起来,在追忆一般的微笑过后,月公主才说道,
“我的那位老朋友啊,是一个对亚人种特别感兴趣的变态人类,你这家伙看起来蛮正经的,和那家伙不是一路人就是应该只是我的错觉罢了,无碍无碍。”
费舍尔的瞳孔微微一缩,他那保持匀速的狂奔戛然而止地停了下来,这一下的震惊程度让待在他背上的瓦伦蒂娜都晃悠了一下,让他们停在了漆黑走廊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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