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只想了一下,便回道:“有,但是接下来你一个月内都无法真正解毒,你确定?”
以战天夜现在的身体情况,只要立即找个女人解决一下,再配上她的解药,就会后顾无忧,不论是行走还是轻功,都无碍。
“嗯。”战天夜没有犹豫。
云舒心里突然生出了几分说不清楚的东西,看了战天夜一眼后,从袖口中拿出了银针。
阮席欠登登的上前,“有需要我的地方吗?男女授受不亲,不如,你告诉我刺到什么穴位上,然后我来弄?”
战天夜抬眸。
顿时,阮席感受到了两个字,可怕,紧接着他的骨头缝里似乎都在透着寒气。
“云二小姐已经给王爷行针好几次了!”邱录立即道。
他有必要让阮席知道,云二小姐和王爷之间,根本没有授受不亲!他们亲着呢。
阮席这人就是胆子大,虽然骨头缝里还在冒寒气,但是他却又眉飞色舞的道:“哦,云舒也给我行针好几次了,这几年里,我和云舒几乎是日日夜夜相见。”
他不敢说了。
云舒看他了。
景恒也好像想要揍他了。
最重要的是,他感觉到战天夜真的将他当情敌了。
那种板上钉钉的情敌。
“一边去。”云舒觉得阮席太吵了。
战天夜眼眸已经黑如墨,深邃的完全不见底,一种克制的情绪在眼眸里的深潭中搅动,就连周身的气息,也染了几分骇人之意。
她和阮席几年来日日夜夜在一起?
她看过他脱了衣服的景色,也看过阮席身上的景色?
甚至,看的比他还要多?
她和阮席的相处十分随意,似乎她只是一个眼神,阮席就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
战天夜心口里,涌现了极其陌生的情绪,但又被他压了下去。
只是薄唇抿的紧了一些。
视线在她的身上,更深了。
……
与此同时。
随着云小景的血液滴落在了地上。
渐渐的。
有了些响动。
墙壁下方好像传来了声响。
战小离眼前一亮,“该不会是老鼠来了吧?”
“不是哦。”云小景摇头。
下一刻。
全身是鳞甲,四肢粗短的小动物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一个,两个,三个,一下就有十几二十个出现了!
顾小风惊的星眸圆圆的瞪起,“穿山甲?”
他认识穿山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