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明觉得,还是跟自己有感情、有爱的女人发生关系最好。
秦建明的认识升华了,从单纯的肉体的需要,变成了灵魂与肉体的需要。
秦建明跟易腊梅这种偷偷摸摸,既开心又快乐的日子没过多久。易腊梅的老公沈必文的运输老板,因为货物掉进了山沟悬崖下面,缓不过气来,破产了。
沈必文又没事干了,就回到了家里。
沈必文明显感到,易腊梅对他没有以前那么好了,而且整天涂脂抹粉,讲究穿戴打扮。常常以加班、逛街、办事为由晚回家。
“是不是又有故事发生啊?”听到这里,市委副书记、市长卢向阳问。
“是啊。”沈主任说。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啊?”我问。
“我不像你们,管的事又多又杂,我就管矿业公司这一笔事,发生在矿工们身上和旁边的事,怎么会不知道呢?”沈主任说。
“看来,我以后不能作风漂浮了,还是要向沈主任、洪部长学习,不断地深入基层啊。”我说。
“我要感谢常小刚,常书记啊,如果不是你建议我到矿业公司来,我怎么会听到这么精彩的、引人深思的故事呢?”卢市长说。
“哪里啊,是市长见到一号矿场场长沈必文,对沈必文的工作很满意,我才顺便说起来的。”沈主任说。
“矿工们的生活也是各式各样啊。”县委副书记、县长马志说。
“我现在跟你们讲的是私营矿场员工秦建明,从矿工到场长或者总管的发迹路,以及围绕个人身份的变化,在个人生活方面发生变化的故事。后面,如果你们同意,我还要讲我们矿业公司员工沈必文,从矿工到失业到场长,以及围绕个人身份的变化,在个人生活方面发生变化的故事。”沈主任说。
“我的总原则是,尽量实话实说,尽量还原事情的真相。至于对这些事情的看法,应该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沈主任说。
“实话实说好,还原事情真相好。你继续按照这个原则,跟我们继续讲下去吧。”卢市长说。
沈主任继续说,沈必文隐隐约约感到不安,但他没有表露出来,开始继续找工作。
有时,他也到矿业公司去看看,看什么时候能恢复生产,自己能再去上班。
说了可能你们听了不开心,县城就那么大一点地方,经济又不发达,工作很不好找。
原来月光县有两个最好的单位,一个是我们矿业公司,一个是奋进集团公司,还可以接纳一些人员工作。
可我们矿业公司在卖来卖去过程中,渐渐停产了。而奋进集团公司也要死不活的,难以消化这么多下岗人员。
这就造成了一种奇怪的现象,除了焦作斌、黎西煌这些私营矿场畸形繁荣外,其它的实在没有什么可说之处。
对于沈必文来说,当务之急是能找到工作,养活一家老小,缓解生活的压力。同时,也想在易腊梅面前争口气。他沈必文赚的钱,不必易腊梅少。
县城的工作不好找,沈必文就到了市里。在一家物流公司,找了一个搬运工的工作。
因为市里离县城有点远,他就和几个同行一起,合租了物流中心附近的房子,每周回县城一次。
从收入上来说,不算秦建明暗补的,沈必文跟易腊梅的的收入差不多,有时活多,拿的钱还比易腊梅多一点。
但易腊梅在同秦建明接触中,眼界变高了,沈必文累死累活,拼年轻,拼力气,拼身体挣的那点钱,易腊梅根本看不上。
有时回去交给易腊梅的钱,易腊梅还没要,说自己挣的钱够用,要沈必文留着吃好一点,穿好一点。
但沈必文用血汗挣的钱,怎么敢乱花呢?易腊梅不要,他就交给自己的母亲,让母亲保管好。
回县城时,沈必文对矿业公司有一种割不断的情结,还时不时回矿业公司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