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这样,所以,马克思是当代最遭忌恨和最受诬蔑的人。各国政府--无论专制政府或共和政府,都驱逐他;资产者--无论保守派或极端民主派,都竞相诽谤他,诅咒他。他对这一切毫不在意,把它们当作蛛丝一样轻轻拂去,只是在万不得已时才给以回敬。
现在他逝世了,在整个欧洲和美洲,从西伯利亚矿井到加利福尼亚,千百万革命战友无不对他表示尊敬、爱戴和悼念,而我敢大胆地说:他可能有过许多敌人,但未必有一个私敌。
他的英名和事业将永垂不朽!
“不愧为是高级记者啊,朗诵得这么好,这么情真意切。马克思还给燕妮写了最著名的三首自由体十四行诗《致燕妮》,你们谁会背诵?”陈总问。
“我会。”我说。我曾经被马克思的爱情诗感动过,就把这几首诗背诵下来了。
“我会。”郭主任说。
“我会。”梁刚说。
“我也会。”高迎春说。
“看不出来啊,都是人才啊。请常书记先来,先朗诵第一首吧。”陈总说。
我开始朗诵了。
燕妮啊,欢笑吧!
你也许要惊奇:为什么我的诗篇
都用同一的标题《致燕妮》?
世界上唯有你呀,
是我灵感的源泉,
快慰之神,希望之光,
照耀着我的心灵之窗,
从你的芳名中我看见你杰出的形象。
燕妮--这是两个多么奇异的字样,
它的每个音节都美妙悦耳,
像是金弦琴的清音嘹亮,
宛如神话中善良的仙灵,
仿佛是浮动在春夜的月影,
到处为我歌唱。
“好,请梁总朗诵第二首吧。”陈总说。
梁刚开始朗诵了。
你的名字,我要写满千万册书中,
而不是只写几页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