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额头吻到鼻梁,再堵住她的红唇。
由浅入深地厮磨,等到她意识混沌,几近溃散,他才不紧不慢地继续用滚烫的薄唇蹭过她白皙的脖颈。
一路顺着,到了她的侧腰处。
此时顾景琛已经半跪在地上。
他用牙齿硌住拉链上很小的拉头,慢慢挪动。
一声轻微地“呲”声混在花洒倾泻的水声中。
栗栀的细腰被顾景琛用双手掐住。
她低了眼,望向他。
长睫上沾着晶莹的水珠,眸子里翻涌着难捱的情绪。
“二哥……”栗栀的声音发软,似娇如泣。
顾景琛掀起眸子,她的手已经捧住他的头,不安定地在他潮湿的发丝间不断穿梭。
然后,在某个瞬间,她的身体绷紧,揪住了他的一绺头发,昂起头来。
……
顾景琛重新起身,在她面前站定,然后转过她的身子,他从后背将她拥紧。
栗栀的手摁在充满水汽的镜子上,抓出一道道指痕。
旋即看清,他们两个人的紧密贴合。
……
洗过澡,栗栀疲累地躺进柔软的床里,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又开始昏昏欲睡。
顾景琛倒是神清气爽,还忍不住逗她。
就在栗栀快要恼羞成怒时,他适可而止,没再闹她,很正经地问:“一会儿吃什么?
在酒店订让人送上来,还是穿衣服下去,出门吃?”
栗栀慵懒地眯着眼,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定了出去吃。
虽然她真的很累,但依旧很想多出去转转。
想要更多地了解一下他生活过的城市。
也许他们走过的路,他曾经独自走过。
顾景琛给栗栀拿了衣服过来,又伺候被他折腾累的小祖宗穿好。
然后自己随意套了身休闲服,拉着栗栀出酒店去吃晚饭。
本来是大好的蜜月旅行,可谁也没料到,栗栀当晚就开始发烧。
顾景琛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晚上带她出门吃饭大概让她受了凉。
栗栀躺在床上,烧得脑子昏昏沉沉。
她只知道自己不舒服,也知道现在不是一个人,就一直扯着顾景琛的手指说难受。
顾景琛试图和她打商量,心疼的语气中带着诱哄,温柔地说:“我们去趟医院好不好?”
栗栀很抗拒去医院,去了肯定要吊瓶或者打针,她最怕针头扎进血管和皮肤了。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