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天已微亮,而我在吸取了叶晶晶的精阴后,一头趴在她身上,疲惫不堪。
而这丫的,也像一只劳累过度的小绵羊,喘着粗气躺在那儿,香汗淋漓。
天越来越亮了,我突然想起了学姐,又想着今晚回去跟灵灵练双修,便从叶晶晶身上爬了下来,给她穿好裤子,见座位上有一摊血,红通通地,像桃花一般,忙不迭去拿纸巾给擦了。
见叶晶晶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我忙问:“你没事吧?”
叶晶晶依然没反应。
我忙摇了摇头,轻轻地喊:“晶晶?晶晶?”
“别叫我!”叶晶晶一把推开了我,火冒三丈地骂道:“你这只禽兽,我恨你!”骂完呜呜地哭了。
我觉得我自己是挺禽兽的,这时很后悔。但后悔又有什么用?你能将射进她体内的蛋白质再次给弄出来吗?
不可能!
某些破裂的伤痕,永远修复不了!
良久,我说:“我们回去吧。”
叶晶晶依然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我推了推她,叫道:“小六子,该回家了。”
叶晶晶突然坐了起来,瞪了我一眼,那眼神,跟刀一样,刺得我心惊胆寒。
“我恨你!”她又吐了一句,便下了车,整理好衣服,坐到前面的驾驶位去了。
我以为这丫头一定会大哭大闹,对我又撕又咬,可她居然没多大的反应,比我想像中的要坚强。
过了一会儿,她问:“我的蛇毒,被吸出来没有?”
“……”我想说,其实你并没有被蛇咬,只是被刺给刺了一下。
我说:“全吸出来了,应该没事了。”然后问:“还痛吗?”
叶晶晶说:“痛。”
我擦,“不会吧?”我皱眉说:“应该不会再痛了。”
叶晶晶大骂:“不是那里痛,是另外一个地方痛,笨蛋!”骂完便将车启动了。
哪里痛?谁能知道是哪里痛么?
没多久,车子便驶到了我们学校前面的公路上,叶晶晶将车停了下来,微微偏着头问:“要下车吗?”
我问:“要一起去吃个早餐吗?”
叶晶晶冷冷地说:“不用。”
我说::“那我下车吧。”
在我推开车门要下去时,叶晶晶突然说:“昨晚的事,你谁也不许说!”
我忙不迭点头:“不说不说,绝对不说。”
然后,我下了车。刚将车门关好,车子呼地一声偏飞了出去。这丫的,真昌失,真担心她会走火。